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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瑾風冷漠地瞥了婁清辭一眼,語氣不悅,“你要做什么?”
婁清辭看著自己滿是鮮血的小腿,而后又看向他護著沈曼卿的姿態,心中一陣悶疼。
“是她先動的手。”婁清辭努力克制情緒,卻掩不住顫抖的聲線。
婁清辭看著自己滿是鮮血的小腿,而后又看向他護著沈曼卿的姿態,心中一陣悶疼。
沈曼卿委屈地直跺腳,“督軍,根本不是這樣的,是婁清辭,她無緣無故打了我的狗!”
裴瑾風眉頭皺起,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婁清辭,你應該知道,這條狗是曼卿父親奔赴戰場之前送她的,對她很重要,你為什么要打它?”
婁清辭含淚嗤笑,“督軍,你真的沒看到嗎?是這只狗先咬了我,我只是想掙脫它,并不是故意打它。”
說完這句,她再也支撐不住,順著欄桿滑倒在地。
裴瑾風這才注意到婁清辭小腿上猙獰的傷口正往外冒著鮮血,心口微微一顫。
他沉默幾秒,語氣也軟了幾分,“你受傷了,讓軍醫來包扎一下。”
沈曼卿見狀,一頭扎進了裴瑾風的懷里,哭得梨花帶雨,“督軍,小白是父親留給我的唯一念想,婁清辭卻對它隨意打罵,我不依!”
見狀,裴瑾風連忙拍了拍她的后背,語氣寵溺得不像話,“那你想怎么樣?”
“我要她給小白道歉!”
裴瑾風一頓,看向婁清辭的眼神晦暗不明,“清辭,給小白道個歉吧,這事就算過去了。”
婁清辭無奈苦笑。
所以,如今在他心里,她連沈曼卿的狗都比不上了嗎?
“我沒錯,為什么要道歉?”婁清辭臉色煞白,聲音顫抖。
沈曼卿俯在裴瑾風胸前,哭到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