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沒有把裴瑾風喊來,卻給婁清月帶來一個消息,
“夫人,督軍正在打那個給你上刑的副官呢!打得可厲害了,皮開肉綻的!”
“督軍說,督軍夫人是督軍府的臉面,誰敢在夫人面前造次,就是看不上督軍府。”
婁清辭怔怔地看著窗外,只覺心里的疼比指尖上的疼還要重上百倍。
裴瑾風打那個副官,不是因為他傷害了婁清辭,而是因為他傷了督軍府的臉面?
聽到這話,婁清辭忍不住搖頭苦笑。
小丫頭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婁清辭一聲不吭,只是眼神空洞地看著天花板。
婁清辭能下床這天,裴瑾風從別院回來了。
她緩緩抬眸,見男人一身德式軍裝站在門口,英武漂亮。
他看了婁清辭一眼,語氣不算太差,“以前的事不要去想了,從今以后,只要你好好對曼卿,督軍夫人的位置就永遠都是你的。”
“今天有個舞會,需要你出席,你跟我一起去。”
婁清辭張了張嘴,剛想拒絕,就被沈曼卿不由分說地拽上小汽車。
一路上,沈曼卿喋喋不休,激動時還會突然親裴瑾風一口。
裴瑾風轉(zhuǎn)頭微笑,看她的眼神甜得能溢出蜜糖。
婁清辭對這一切視若無睹,只是靜靜地坐在副駕駛,像個透明人。
俱樂部里,人聲鼎沸。
三人剛走進來,就成了議論的焦點。
“哇,督軍對他夫人真體貼啊,時時刻刻牽著不放手。”
“是啊,早就聽說督軍是寵妻狂魔,現(xiàn)在看來果然名不虛傳!”
“哎,可是走在他們后面的這位是誰啊?怎么穿得這么寒酸,是他們家傭人嗎?”
婁清辭靜靜地聽著議論聲,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
這樣的場景,她早就習慣了,甚至更惡意的嘲諷她也經(jīng)歷過,早就麻木了。
她靜靜地站在角落里,看著沈曼卿依附在裴瑾風身側(cè),笑得搖曳生花。
這時,二樓突然有人朝著舞池中央撒下大把照片。
更有手腳快的,已經(jīng)看清了照片上的內(nèi)容,“哎?這不是督軍夫人嗎?怎么穿著如此暴露?表情如此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