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扯嘴唇,強撐著身體爬了起來,不愿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想走,卻突然被幾名衛(wèi)兵縛住。
裴瑾風(fēng)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傷了人還想走?當我督軍府是俱樂部?”
婁清辭一僵,知道自己在劫難逃。
很快,她的四肢和脖頸被牢牢縛在五匹馬上,并由它們朝五個方向拽去。
因為這個莫須有的罪名,裴瑾風(fēng)竟要把她五馬分尸?!
念頭剛起,婁清辭就驚出一身冷汗。
下一秒,哨聲驟響,拉著她左腿的馬匹猛地前沖,咔嚓一聲,腿骨應(yīng)聲而斷。
婁清辭失聲驚呼,溫?zé)岬孽r血順著褲腿淌了滿地,染紅了池塘。
“以后還敢害曼卿嗎?”裴瑾風(fēng)緩步到她的面前,看向她的眼神皆是冷漠。
“我沒有害過她!”她蜷縮在地上,臉色煞白,身體猛顫。
突然,又是一聲哨響,她的右胳膊也斷了
婁清辭痛苦地躺在地上,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意識模糊之間,她看到裴瑾風(fēng)把沈曼卿緊緊地摟在懷里。
他的眼神中,沒有對她的絲毫愧疚,只有替沈曼卿報仇的興奮。
再次醒來時,夏言清躺在了西醫(yī)院里。
見她睜眼,她的婆婆連忙站起,“清辭,你終于醒了,都是我害了你!”
婁清辭頓了頓,眼神不斷地在屋內(nèi)流轉(zhuǎn)。
婆婆見狀,立馬解釋道,“你放心,瑾風(fēng)帶著那個賤人去北城給大總統(tǒng)賀壽了,你安全了。”
婁清辭沉默片刻,隨即碾動發(fā)白的嘴唇,“姆媽,我”
聽聞,婆婆立馬握住她的手,“你放心,你跟瑾風(fēng)這婚事,我做主,離了吧!”
“你明天就坐船去東洋,我送你去讀書。”
聽婆婆這樣說,婁清辭再也忍不住,猛地一下哭了出來。
翌日清晨,婁清辭就被抬上了去往東洋的輪船。
出發(fā)的那一刻,她的心終于安定了下來。
她望著平靜地海面,喃喃道,“終于要走了,裴瑾風(fēng),我們再也不要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