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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03（第3頁）
前世的我，會因為顧齊在場而局促不安，會為了不給他丟臉而忍氣吞聲，甚至反過來安慰這個“受驚”的妹妹。
顧齊站在一旁，他沒有斥責林清雨，也沒有幫我解圍，他在觀察我。
我感到一種深切的厭倦。
我從路過的侍應生托盤上，取下一杯香檳，金色的液體在杯中泛著氣泡。
林清雨還在表演她的無辜：“姐姐，你的裙子臟了，這可怎么辦”
我上前一步。
在林清雨錯愕的表情中，我舉起酒杯，對準她精心打理的發頂，傾倒而下。
冰涼的香檳酒液順著她的頭發、臉頰流淌。
她用來裝點清純的白色蕾絲裙，被酒水浸透，狼狽地貼在身上。
“啊——！”
林清雨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她不敢相信我敢這么做。
周圍徹底安靜了。
我把空杯子放回托盤。
“現在扯平了。”
我直視著她，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清的音量，清晰地說：
“林清雨，你姐姐已經死了。”
“就算你披著她的皮，你也得有她的命，才能讓我另眼相看。”
林清雨的身體開始發抖，不知是氣的還是冷的。
“收起你這套把戲，你姐姐如果還在，只會為你現在的樣子感到羞恥。”
顧齊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向前邁了一步。
我沒有給他發作的機會，轉身徑直離開。
林清雨的哭喊和顧齊的怒意都被我拋在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