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怨恨過誰?誰也不值得我怨恨~”
無他在想如果他跟非白結契,就能保他一命,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三日后,玄曜領著大批仙靈來到了落夕,臨楓帶領著手下與之抗衡。
“仙尊!落夕眾靈從未想過與瓊靈敵對,這里只是一塊讓我們休養生息的地方,希望仙尊不要生靈涂炭!”
臨楓這一次沒有通知任何師弟,因為師尊的離開,師門已經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他沒有資格要求他們與自己一同守護落夕。
“從未?落夕包庇非白不是一日兩日了,哪怕他消亡,這里也得屬于本尊!”
不知為啥,非白消亡后,落夕的結界更加松散了。
臨楓知道對方不達目的不罷休,他拿著墨問站在最前面,這時候xiong口上的楓葉放出了微弱的紅光。
“姥姥,您不喜歡戰爭嗎?”
紅光閃了一下仿佛是回應著臨楓,臨楓這一生無所求,只有責任加身,突然他想起了什么,舉起墨問插入了自己xiong口。
“你想zisha謝罪?”
玄曜突然覺得他不僅不懂非白,連非白的徒弟們都一個賽一個古怪。
“我,臨楓,以血詛咒,若有靈傷及落夕一草一木,一靈一物,將即刻消亡!”
“他要墮靈,詛咒是魔靈干的事!”
玄曜身邊的長者看出了端倪,使出絕招想阻止,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血液順著墨問流到了地上,臨楓腳下出現了無數根紅色細藤,最后圍成一個圈,把他包裹起來了。
“罷了,落夕都是一群瘋子,得到了也沒不好管理,我們走吧!”
玄曜感覺累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來落夕,也許是不相信非白就這么沒了,誰知道他徒弟如此瘋癲,不惜墮靈,卻不知很多事一旦決定就沒有回頭路。
玄曜來勢洶洶,去如疾風,仿佛就是來走個高調的過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