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玗水榭內,用手撐著腦袋,昏昏欲睡的非白,腦子里在想著一些事。
“被奪走了記憶,為啥還有情感呢?”
非白不懂,他覺得不管是人類世界,還是靈界,情感是最難分析的。
“我還以為您在操心屠城之事呢?”
對于無他來說,您字壓根就不是什么敬語,而是妥妥的諷刺。
“無他大哥,你可是上古神器,你說屠城,會不會太過狠毒。”
無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這個非白到底哪里變了,曾經為了所謂的自由,把自己唯一的伙伴,推到蝕骨的幽水里,相伴了好幾百年的靈器說扔就扔,對徒弟也是能利用絕不手軟。
“我今日仿佛聽到了笑話,非白竟然會說出狠毒二字。”
非白心里也很矛盾,現在的淵靈亂得還有啥城可以屠的,除了那個佑澤的封焗。
“你是一下不諷刺我,心里就不好受,也對,我本來就不是什么好靈者,操心這些干啥,干就完事了。”
非白笑了,他深刻體會到了那句,做了很多壞事,就沒有誰相信你還有好心了?不過這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誰。
———迷惘森林里———
“叮叮你到底要干啥!”
濁華話一出,墨鈺惡狠狠地眼神劈過來,這兩個在整哪一出,分明是認識的。
“反正你們不許走!”
巨靈叮叮伸出兩個前爪,朝他們倆撲了過來,濁華知道叮叮的常用動作,輕巧跳開。可是墨鈺就倒霉了,他沒想到這么大的的靈物,竟然這么靈活,還沒反應過來,自個兒就被他抓住了。
“闖入您的領地,多有得罪,請您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