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玗水榭書房內,非白坐在了書桌旁,安靜地聽著眼前徒弟的匯報。
“師尊,你應該知道阡沉是怎么樣的一個靈者,他要是對我們無情,我們絕對不會感覺奇怪,可是最近他對阡默的態度不得不讓我懷疑?!鼻鍦Y說出了自己的根據。
“你是懷疑他被靈藥所控制!”非白托腮看著清淵,他越發感覺做師尊好難,剛醒就要處理徒弟的事情。
“奈何伏覓靈力強過我,讓我沒辦法單獨接觸阡沉,所以目前還沒確定,也只是懷疑而已,畢竟他跟那個土方的母親癥狀不太一樣!”
在這個靈力為尊的地方,清淵感覺自己是那么被動。
“為師都知道了,你下去吧!”
清淵已經說了該說的,現在只能退下,拜別了師尊和玉玊師兄,直接往自己的傾蘭居走去。
“我感覺我一定是跟落夕有仇!”
傾蘭居的門口有一大棵銀杏樹,常年金黃的葉子十分好看,可今日卻有一只赤鳥卡在了上面。
清淵聽到動靜,沒有多想,催動靈力跳上了樹枝,把赤鳥抓了下來。
“你一只雛鳥,不跟著成年赤鳥們,怎么掉到我這里來了。”
清淵把這只羽翼未豐的小赤鳥,放在手里,翻來覆去看了一遍,終于發現了腿上有個小傷口。
“就當我們今日有緣,我給你治治吧!”清淵捧著小赤鳥一同進了傾蘭居。
“謝謝?。 ?/p>
清淵聽著略顯稚嫩的聲音,輕柔地撫摸了小赤鳥的頭。
“下次可不許亂飛了,你這小翅膀不能亂撲騰?!鼻鍦Y兩只手展開了小赤鳥的翅膀,上面覆蓋著厚厚的絨毛。
“知道了,知道了,不過你挺好心的,我以為落夕都是壞靈者呢!”
小赤鳥想起了,前兩次來落夕的不好遭遇,還差點被一個女子烤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