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有些不明白,曾經(jīng)對她不怎么待見的非白,如今卻像變了性子一樣,辛苦為她做蓮子粥,還要親自喂她吃。
看著臉都花的非白,噠噠笑出來聲:“我們并沒有這么大交情了,你真的不必如此,當(dāng)初是我唐突了~”
噠噠想起當(dāng)初的糗事,小臉都紅了,非白看著圓乎乎的臉,手不知不覺地摸了上去,心里贊美道:真軟乎~
這個看似簡單的舉動,卻把剛收拾好殘局走進(jìn)來的言非驚呆了,他冷冷地瞪著床上的女子。
噠噠一抬頭就看到門口的男子,嚇得一哆嗦,非白以為她冷了,直接給她蓋好了被子。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喝的,我真的沒有受傷,你看看!”
噠噠揮舞了一下自己雙手,連忙一把搶過非白手中的碗,她覺得自己得趕緊離開這里,不然小命不保。
看到自己喝粥的女子,言非難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隨即走向前來。
“師尊,外面收拾好了,下次還是徒兒來煮吧!”
非白點點頭,并沒有轉(zhuǎn)身看言非,而是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床上的女子。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渾厚的聲音。
“楓緹遠(yuǎn)居卜姥求見!”
聽到這個,非白愣住了,這是卜姥第一次這么有禮貌,都自報家門了。
非白這時候想起了言非,不明意味地看了他一眼,直接出去了,而這個小徒弟,也是個跟屁蟲,屁顛屁顛地跟了出去。
一身莊重的黑色暗紋衣袍襯托出卜姥高貴的氣質(zhì),她目不斜視,直勾勾地看著非白身后的男子。
“不知卜姥您今日來我這里所為何事?”
非白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讓卜姥坐了下來,而卜姥卻沒有坐下,而是繼續(xù)打量著言非。
“卜姥您是不是對我這個小徒弟感興趣,如果你不喜歡年紀(jì)大了,也是可以考慮年輕的。”
非白想起了那個涂罡,他回來都沒有好好問問長綾無他,涂罡和這個卜姥到底是啥關(guān)系。
“休得貧嘴!”
卜姥一記眼神劈過來,非白聽話地閉上了嘴巴,并推了推身后的言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