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鶴進來時,言非像是放棄了什么似的,頹廢地靠在井口,望著空空如也的雙手發呆,鳴鶴叫了幾遍他的名字,也沒有反應。
“言非,你想不想得到真正的非白師尊!”
這句話像是喚醒了困境中的言非一般,讓他的眼睛出現了些許光芒。
“只要你把身體給我,我就讓那個非白完完全全屬于你,誰都搶不走!”
言非聽完笑了:“我的好爹爹,這是終于露出了真面目嗎?”
看著清醒的言非,鳴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這些日子,那些井水還不能讓他迷了心智不成。
“因為你是我爹爹,我不能放任你不管,所以我回來了,沒曾想到,你竟然是想要我的靈體,你到底要用它做些什么呢?”
言非此時的心已經有些痛了,他以為他的父王,對他還有些真情,誰知道只想利用他。
“別說這么動情,你壓根就是我精心培養的一個容器,跟本王沒有半毛錢血緣關系。”
鳴鶴覺得沒必要隱瞞下去了,說出來對誰都好。
“我不信,你說的這些我一個字都不信!”
言非可以接受自己的父王不愛自己,卻沒辦法接受叫了幾十年的爹,不是親生的。
“我是有過那么一個孩子,不過比你大一些,可是我不能讓我的孩子成為容器,只能送走了!”鳴鶴平靜地說道,就好像從來沒有在意過那個送走的孩子。
“說假話就如此簡單嗎?我跟你同樣的可以跟鳥類交流,難道也是假的嗎?”言非不認命地說出自己的質疑。
“那個技能,是我傳給你的,在你還是嬰兒時期,強行打入你體內的,你要是不信,你現在催動那股靈力,你就會感覺頭很沉。”鳴鶴耐心地解釋道,他和言非也算父子一場,他不想讓他糊涂地消失。
“啊~”言非得知了真相,叫了一聲。
叫聲吸引了兩個靈者的注意,他們分別是玉玊和紅線。
因為有了藍屹川的冊子,他們順利地闖過了很多關卡,讓玉玊更加佩服紅線和那個制作冊子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