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修禾端坐在椅子上,嚴肅地看著面前的玄曜。
“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是本尊期望值太高了。”
玄黎是玄曜的父親,雖然曾經是靈尊,卻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家伙,私底下惹了多少桃花,害了多少女子,一點都配不上仙尊這個稱呼。
當初身為祭司的她,也是百般忍耐,最后看到玄曜品行尚可,又得知玄曜也有這個心思,就與他合謀干掉了玄黎,未曾想到這個玄曜也是一丘之貉。
“嗯,您說的沒錯!”
玄曜也不反駁,他最近有些迷茫了,他現在身居高位,卻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別以為你就是那個命定的尊主,據我所知,玄黎還有一個被流放的孩子,資質估計跟你差不多。”
祭司嘴角向上,她真的不介意再給瓊靈換一個尊主。
“您說的該不會是我的哥哥玄清吧,不瞞您說,本尊尋了很久,可惜啥也沒找到。”
玄曜坐到了修禾身邊,攤了攤手,他現在才不怕修禾,只是不想撕破臉。
“好了好了,你愛怎么折騰,本尊也不管了。”
修禾的臉色突然變得柔和起來,畢竟他們可是合作伙伴,不能窩里斗。
“說吧,瓊靈的大祭司,您找我有何貴干?”玄曜撥動著桌子上,一朵粉色的蓮花。
“落夕有一個奇怪的女靈!”
祭司修禾回想起,在落夕遇到的女子,那個女子身上有著,不同于靈界的氣息。
“您說的是,君一非白的人類徒弟吧,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不知道很正常。”
玄曜同情地看著修禾,靈力高強又能怎樣,還不是被困在這瓊靈仙地。
“那個人類真心沒有一點靈力,她都聽不懂本尊附身的鳥語。”
祭司修禾不懂非白心里在想什么,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也費心思往靈界帶?
“您去落夕了?”
玄曜突然緊張地看向修禾,她終于按耐不住了嗎?
“附身在白鶴身上去的,結果總在迷路,就見到了兩個靈者和一個石像。”
“靈尊憐生的石像吧!”玄曜淡淡地說著。
“本尊真心搞不懂,自私到極點的憐生,怎么會得到那么多靈者的愛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