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鬼差向冥王提議,既然靈鏡如此強大,為啥不如法炮制,那樣冥界倒省了不少功夫。
結局被冥王一通回懟,還罰了對方十年的苦力,后面便沒有鬼差敢多話了。
“師姐,師尊在人類世界還好嗎?”
“挺好的,游刃有余!”
鏡月的目光一直在三途河里,塵舞看過去,原來那邊出現了一點小插曲。
塵舞決定下去看看,便留鏡月在高處,自己走了下去。
“我就是要躺這里,沒有規定不讓躺平吧?”
三途河的水如刮骨的鋼刀,寒氣逼人,可是人類世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不少人類靈魂像沒知覺般往里面跳。
有次有個靈界的魂魄不小心被擠了下去,疼得大叫,聲音都傳到她的奈何橋了。
“此河是誰開,冥府誰說了算?”
塵舞看著眼前的人,靈魂也是會被腐蝕的,所以已經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有黑乎乎地一團,聽聲音好像是一個年輕男子。
“我是個犟種咋了,反正這條河又不是我一個躺平的,為什么就拉我一個人,不對是拉我一個鬼出來!”
是啊,三途河里還泡著不少黑漆漆的影子。
“可是你的確在投胎的名單上面!”
一個鬼差把手上的冊子抖開,上面寫著不少名字,他指了指其中一行,前面赫然寫著,玉蘭兩個字。
“玉蘭,你覺得一個男的叫這個名字嗎?肯定是你們弄錯了,反正我是不會投胎的,拜拜了你們!”
那個黑影直接往河里鉆,可是腰上的鐵鏈卻把他禁錮住了,讓他離三途河只有半步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