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年的住所處,一個銀發(fā)男子用力擋住小院大門。
“我只想見祈大哥,你放我進去,求你了好仙尊!”
如婳因為跳墻,把腿摔傷了,她一瘸一拐地來到祈年這里,沒想到門前還出現(xiàn)一個攔路虎。
“沒有我?guī)熥鸬拿睿悴荒苓M去!”
玉玊不敢用靈力去欺負這個女子,因為在他看來,她已經(jīng)夠可憐了,如果知道房里的男子,為了別的女子大打出手,還受了傷,估計都活不下去。
“玉玊,放她進來吧。”非白剛回來就看到了這幅景象,自己的四徒弟像八爪魚一樣頂著木門,而門的另一邊是壯碩的女孩身軀。
發(fā)生過的事,是不能這么隱瞞的,因為一旦隱瞞,謊言就像雪球越滾越大,連自己都記不清什么才是真相。
不聞其身,先聞其聲,重重的腳步聲靠近。
“祈年!”
如婳帶著哭腔撲倒在床上,床發(fā)出咯吱的聲音,玉玊擔憂地摸了摸床架,瞬間釋懷,這床還算結實。
女子淚水如斷了線的雨點,把祈年xiong口部位的灰色里衣澆透了。
“如婳姑娘,祈年兄弟并無大礙,氣息也穩(wěn),只是傷得有些嚴重,目前還在昏迷中。”
清淵說完便退到了一旁。
房間里的各位,似乎都閉口不談祈年為何而傷,連平時不會看臉色的玉玊,也只是淡淡地看著窗外,默不作聲。
“如婳謝謝各位仙尊照顧我家祈年,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我都會等他醒來,再跟我解釋。”如婳可不會信封焗城的傳言,他是我選中的靈者,不會這么快移情別戀。
就在同時,遠在九重上的瓊靈仙地里,一個男子從床上醒來。
白紗輕晃,窗外投射過來的日光,也變得柔和,一黑發(fā)男子躺在床上盯著床幔發(fā)呆。
這時候沉重的門被推開,發(fā)出咯吱的聲音,幾個白紗遮面的女子從外面進來,手上都端了一個紅色托盤,上面放著不同的洗漱用品。
“這一覺,仙尊睡得可真久。”說話的是一位裝束華麗的女侍從。
“你這樣,真丑,下次見到本尊不許這樣裝扮。”
男子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在他眼里純色是最美,比如白色,還有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