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昱又問了柳彬許多他父親的事。不過柳彬多年游學在外,又醉心學問,并不了解他父親太多。
卿昱又是一臉恨鐵不成鋼。
你看看人家吳運,對他父親工作了如指掌,明擺著他父親嘗嘗教導他這些庶務。學問學問,不是閉門造車,既然有志于官場,官場的dao理官場的工作,作為官宦世家的人,好歹耳濡目染學上一些吧?難dao還等著考完科舉,等當官了再慢慢適應?明明可以先人一步,偏偏自己不先chu發。
蠢,真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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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萌喝完了一盞茶,見小皇帝還在絮絮叨叨,dao:“好了,明弈,天se已晚,該回家了?!?/p>
卿昱往窗外看了一yan,發現日tou的確已經西沉,dao:“這么晚了?回去了回去了,萌……白公zi,我們走?!?/p>
幾人“=_=”。他們都已經知dao這白公zi是個女的了,不用掩飾了。
于云瑞默默縮在一旁當鵪鶉,看著這被皇帝訓得可憐兮兮的兩人不敢說話。現在帝后決定回gong了,他終于松了kou氣。
于是卿昱和白萌揚長而去,留xia被訓得一臉迷茫的吳運和柳彬。
卿昱和白萌沒說于云瑞可以留xia,于云瑞也只能yg著toupi跟著離開。走之前,他給了兩人一個ai莫能助的yan神。
“這人真是不可理喻!”待人走之后,柳彬忿忿dao,“看來那于承祥也不是個可交之人!難dao他上次被革了功名,就去了傲骨嗎?!”
“白……”吳運皺眉tou喃喃自語,“白家的女zi……”
柳彬疑惑dao:“zi遠,你在說什么?”
吳運苦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