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產后我得了怪病,新的記憶只能保留一天,隔天醒來就會清空。 第一次失憶,趙成洲不惜砸入全部身家研發治療藥物。 第一百次失憶,趙成洲資助了一位音樂生。 而今天十周年紀念宴,他把人帶回家,在朋友起哄下兩人進行深吻。 我上前阻止卻被他一把推開。 男人風輕云淡道: “別那么委屈,反正你腦子有問題,明天醒來就忘了。 人家小女孩身體不好,總不能不做大冒險讓她喝酒。” 頓時,所有人笑出聲。 他們當著我的面打賭,賭京郊一套房。 賭我明天又會跟狗皮膏藥一樣黏在趙成洲身邊,趕也趕不走。 可這是第999次記憶循環,也是最后一次。 我不會忘。 在那些遺忘的日子里,這類事又上演了多少遍? 我極力控制顫抖的手,給律師哥哥發去信息: “哥,我想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