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文撲通跪下,額頭抵著冰涼的青磚,
“相爺饒命!相爺不是說要了內(nèi)子的臉,就不再追究了嗎?”
“哦?林夫人?”
我端起茶盞,掀開茶蓋的動作慢條斯理,
“那張臉,本相倒是甚是喜歡。”
話音剛落,外面?zhèn)鱽硎膛捏@呼聲。
林婉茹被兩個侍衛(wèi)架著進來,發(fā)髻散亂,臉上印著清晰的指痕。
“修文救我!修文就我!相爺饒命!相爺饒命!”
我放下茶盞,緩步走到她面前,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沈夫人記性真差,沈世子已經(jīng)用你的臉來換他的平安。”
“來人,拖下去。今晚,本相就要好好享用沈夫人那張傾國傾城的臉。”
“沈秀文,你不得好死!杜衡,你這個丑八怪,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沈修文癱在地上,看著妻子被拖走的方向,連一句求情的話也不敢說。
我居高臨下地瞥他一眼,忽然覺得無趣——這般廢物,哪里配得上我當(dāng)年的恨。
相府地牢深處,林婉如被鎖鏈牢牢縛在一張冰冷的石椅上。
那張絕世臉蛋如今青紫腫脹,她眼神渙散,身體恐懼而不住地顫抖,口中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如同瀕死的幼獸。
見我靠近,她開口卑微乞求。
“相爺相爺饒命!求求您放過我這張臉!放過我!”
我緩緩走到她面前,伸手輕輕拂過她完好的右臉頰。
細(xì)膩、光滑、帶著活人的溫?zé)岷蛷椥浴?/p>
與我那半邊粗糙如樹皮般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張臉”
“當(dāng)真是老天爺?shù)亩髻n,完美無瑕。”
林婉如的身體僵住,連哭泣都忘了,只剩下粗重而絕望的喘息。
“可惜,”
“她就要不屬于你了!”
話音剛落,我的左手猛地抬起,面具應(yīng)聲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