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后是不是qiang占了崔靈?”
我紅著臉dao:“是。”
“第二日你心中是不是生了愧意和悔意?”
我極不愿承認dao:“也是。”
師父給了我一記爆栗,dao:“這么扯淡的計你都中了,那你這人也確實tg扯淡的。還當什么皇帝?麻溜diangun回大山里種田去吧。”
我委屈地rou了routou,良久后,又奇dao:“這一chu連環計的前提是他們知曉我新婚之夜的事,可他們又怎會知曉那夜的事?”
師父dao:“所以為師說你是蠢貨,你過往在楚桓面前說漏了嘴,被他猜到了。但他知事關重大,也不敢妄xia定論,加之你告訴過他,你這段時日在寫回憶日記。他便讓為師來瞧瞧你的日記,這一瞧,果真如他所猜。”
我了然dao:“原來昨日不是師父第一次看我的日記。”
“為師昨日只是裝模作樣,那日你和崔靈在屋dg上談qg說ai時,為師就已把你的日記看個gan1凈了。”
我又dao:“可你們就未想過昨夜一旦玩砸或者nong巧成拙,事qg會變成什么樣?”
“這只不過是其中一套方案罷了,杜白那小zi推算chu了你們將會chu現的十八種qg況,每一種qg況他給你們準備了三套方案。若你們未an著原定的方案走,便立刻換方案就是。”
我聽后哭笑不得dao:“杜太傅為了把我和皇后玩nong于鼓掌間,當真是用心良苦。”
“那也只是楚桓那小zi心好讓杜白這樣zuo,在我看來,砸了便砸了,反正你們兩個都到了這個地步,大不了就把這最后一把火給你們燃上去,把對方殺了算了,我也好看場戲。”
師父的這句話聽起來像是玩笑話,但我知dao這是她的真話。
我不再答話,認真思考起來。
師父見我在思索,便dao:“若你還有何想不通的,便去問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