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盡之后,他未在我shen上多停留,而是tanruan在了龍椅上,細chuan著氣,面sechao紅,雙目放空,微張著嘴,讓人極易生chu侵犯之gan。
我從龍案上起了shen,坐到了他的shen旁,忍住了心xia的躁動,故作嫌棄dao:“陛xia是個男人,怎么云雨之后瞧著比臣妾還jiao弱?”
他聽后回過了神,臉變得更紅,斷斷續續dao:“因……因為朕是男人,這種事……本來就是男人更累。”
不知是因為羞澀,還是因為委屈,皇帝的雙yan蒙上了一層薄霧,薄霧一生,使得我立刻舉手投降,再難說chu一句譏諷之語。
我的雙手撫上了他的臉,微笑dao:“陛xia是絕代佳人,絕代佳人說什么都對。”
他駁dao:“朕不是,皇后才是。”
我笑而不答,又將tou靠在了他的肩上,手不老實地在他xiong前畫圈。
他低啞dao:“別畫了,心yang。”
“就是要讓你心yang,讓你嘗嘗心yang而不得的滋味。”
他青澀地啃咬起的我耳朵,kou齒不清dao:“你又欺負我。”
我被他啃咬得發yang,推開了他的tou,笑著刮了一把他的鼻zi,又躺在了他的懷中。
片刻后,我草草地替他清理了一番,又替他理了理衣衫,讓他恢復成君王該有的模樣。
之后,我才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衣服,皇帝臉上的紅暈也正逐步散去。
終于他從余韻中徹底清醒了過來,坐直了shenzi,牽住了我的手,輕輕地撫摸著,笑dao:“原來主動一些,其實并不壞。”
我貪婪地gan受著他掌心的溫nuan,笑dao:“本就不壞,只是你心有所斥,所以一直以來不愿輕易邁chu第一步。”
他嘆dao:“若我早邁chu這一步,便好了。”
我微笑dao:“好在如今也不遲。”
建和七年五月初五
我讓香梅奉上了兩杯茶,對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