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xia的意思是?”
“朕的意思是試一試,既是試他的才能,更是試他的忠心。”
堂兄恍然大悟dao:“看來陛xia早已有安排,是臣多慮了。”
我端起了龍案上的茶杯,飲了一kou,淡淡dao:“這用人,許多時候還是得先看忠,再看能。若無忠,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留不得。”
說著,我看了一yan呂步,呂步一見,立刻跪xiadao:“臣得陛xia抬ai,絕不敢負陛xia所托。”
我放xia了茶杯,笑dao:“起來吧,說說看近來朕的皇jie過得如何?”
呂步如常稟報了一番,我仔細地聽著,聽到大皇jie與崔懿約莫是會過一次面后,輕敲了敲龍案。
呂步說完后,垂首不言,靜候我開kou。
我又捧起茶杯,啜了一kou茶,才評價dao:“皇jie近來倒也安分,不過朕希望她是真安分。”
呂步一聽,立a又表忠心dao:“臣不敢對陛xia有任何欺瞞。”
我聽后不語,只是看著呂步的yan睛,見他的雙yan能無懼地看著我的后,才將茶杯的杯蓋輕輕地蓋了上去,dao:“好了,朝堂之事便到此為止。”
兩人一聽這慣常的結束語,互視了一yan,最后還是堂兄先行禮dao:“那臣等……”
我打斷dao:“慌什么?你們二位都是朕的家人,朕還想和你們聊聊家事。”
兩人皆疑惑地皺起了眉tou。
我qiang忍著不讓自己臉紅,問了chu來,dao:“你們二人都成婚多年,朕想向你們討教一番,這夫妻之間要如何才能玩chu新花樣?”
兩人聽后大yan瞪小yan,更加疑惑了。
我再不guan什么帝王威嚴,直接d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