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之后我信的人越發少了,可是我信師父,我信她不會害我。
沉默片刻后,我小聲dao:“好,我喝。”
緊接著,師父便帶我到了皇gong外不遠chu1的一條偏僻小街,在小街上找了一家不起yan的酒鋪zi。
師父知dao我dao行不夠,就只dian了兩壇普通的酒。
兩壇酒到后,她不客氣地開了一壇,抱著飲了一kou,而我則將酒壇中的酒倒在了杯zi里,一杯一杯地喝。
酒不烈,但于我而言仍很辛辣,有幾回我飲得太急,直接嗆到,連連咳嗽。
若是皇后在,她興許會溫柔地替我敲背,讓我慢些喝,而yan前的師父只會嘲笑dao:“瓜娃zi,喝酒都能嗆到。”
我不愿理她,委屈地繼續喝酒。
醉意之xia,我漸漸地開始說起了胡話。
“師父,我問你,那人是不是比我好看?”
師父放xia了酒壇zi后,認真地打量了一番我的臉,笑dao:“那人不過是個庸脂俗粉罷了,怎及得上你,你這張臉才稱得上是國se天香。為師這些年一直在后悔,當初怎么就沒把你帶到京城來賣了。若為師把你賣了,就你這姿se,嘖嘖嘖,早就成京城第一tou牌了。”
我又飲一杯dao:“既然如此,皇后為何放著我不要,去找庸脂俗粉?”
師父dao:“為師問你,你今年多大?”
“二十五。”
“那小zi多大?”
“瞧他模樣,也就十六七的樣zi。”
師父笑dao:“這不就對了,他雖沒你好看,可他比你年輕呀,只要是人,不分男女,都喜huan年輕的。”
我又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