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手早已不滿足困于一地,開始在我的上shen游走,最終毫無懸念地落到了絕不可描述的地方。
我晚膳后喝xia的藥在此時已失了作用,燥re由心至全shen,偏偏皇后還火上澆油dao:“陛xia怎么還不上來,臣妾等不及了。”
我再忍耐不得,也顧不得這是不是陷阱,便沖鋒上前。
滿床旖旎,時光飛逝,正當我要懸崖勒a時,皇后滿hanchun意的雙yan忽然變得清醒,對我微笑dao:“陛xia覺得今夜的夫綱可振了起來?”
此話一chu,我驚得韁繩一落,a沒勒住,直接奔向了懸崖,摔得粉shen碎骨。
皇后撐起了shenzi,微笑已變?yōu)榱死湫Γ话褜⑽襛n倒在了shenxia,dao:“陛xia可還想要臣妾幫您振振夫綱?臣妾還有許多陛xia不知dao的法zi,必能讓陛xia滿意。”
皇后果真知曉了一切。
我也無空為我那摔xia懸崖的駿a惋惜,早就驚得說不chu話,半晌后才dao:“皇后怎么知dao的?”
此話一chu,我便算是不打自招,把心里tou的那dian破心思都交代chu去了,皇后滿意一笑,從我shen上xia來,躺到了我shen旁,dao:“這陛xia就不用知dao了。”
既然心思已被看破,我也沒有心虛的理由了,面lou不滿dao:“就算你知dao了又能如何?農民被壓迫久了都要起義,你就這么霸dao不允許朕偶爾生chu些反心?”
皇后不答,片刻后突然dao:“臣妾方才有一句話是實話。”
“哪句?”
“臣妾從小就將‘夫為妻綱’四個字牢牢地記在了心里。”
我一不小心,脫kou而chu了一句極作死的話。
“我怎么一dian兒都看不chu來?”
皇后倒也不怒,也未冷笑,只是淡淡dao:“記在了心里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