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她肩上蹭了蹭,dao:“其實還是因為想你。”
皇后仍是一臉不信。
我見后沒法zi,只得委屈地小聲dao:“說想你,你不信。說來你這兒找靈gan,你又說我在講鬼話。你明明知dao我不擅長說qg話,還為難我?”
皇后一聽我委屈賣ruan,就扛不住了,連忙柔聲哄dao:“罷了,我信,你說什么我都信。”
接著我得寸j尺,又委屈地看著皇后坐的椅zi,皇后會意后,睨了我一yan,無奈起shen,將椅zi讓給了我坐。
這幾日,我早已熟能生巧,坐xia后更不老實,輕輕一攬,就把剛起shen的皇后攬到了懷中,同她在這光天化日,無人之屋,耳鬢廝磨了一番,貪了半晌qg與yu之huan。
雖不得jru正題,但我已極為滿足。
皇后雙頰緋紅,秀目hanchun,shenziruan得像一灘shui,正倚在我的肩上,nie著我的臉玩。我被她nie清醒了些,便開始賞起皇后的字來。
看了一會兒后,我評價dao:“你四弟說得沒錯,你的字確實遠勝于他。”
皇后dao:“四弟他今年不過十五,臣妾足足長了他十歲,怎可一并言之?”
我回想了一番崔昭的字,dao:“不知為何,朕總覺得那小zi的字戾氣有些重,明明抄的是一首婉約詞,可那字瞧著卻讓人覺得不舒坦。”
皇后笑dao:“臣妾十多歲時的字戾氣也很重。”
“朕以前是聽人說過,這個年紀的孩zi最是叛逆,最難guan教,最讓爹娘tou疼,稍有不慎,就極易走上歪路。待景真、景善長到那個歲數,我們一定得好生盯緊他們。”
皇后奇dao:“臣妾有些好奇,陛xia那個年紀是什么模樣?”
我笑dao:“朕那時老實得很,敢在師父面前玩叛逆,那不是自尋死路,自找不痛快嗎?”
言罷我未忍住,啄了一kou她的臉。她故作嫌棄地拍走了我的臉后,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