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著臉從shen旁的香梅手中端過了藥,又讓gong人將他床邊的折zi和硯臺撿走,接著我才坐到了龍床邊。
我一向惱他仗著自己武藝gaoqiang,不ai讓御林軍跟著。過往這些年我就時常擔心他有一日要為此付chu代價,沒料到今日擔憂成真,他還就真chu事了。
我越想越惱,臉se也難看了幾分,對他嘲諷dao:“陛xia不是武藝gaoqiang嗎?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怎么今日成了這副模樣?”
“皇后非但不安wei朕,還嘲諷朕。”
“自作自受的人不值得安wei。”
他雙yan盈盈,故作委屈dao:“朕都受了傷了,皇后既然是來侍疾的,就不能對朕溫柔一些嗎?”
我被他的雙yan蠱惑后,臉se不覺中變好看了幾分,淡淡dao:“臣妾向來對陛xia都是如此溫柔。”
言罷,我將那碗藥遞到了他嘴巴,低聲dao:“快喝。”
他別過toudao:“皇后不喂朕,朕便不喝。”
我故意起shen,dao:“那便別喝了。”
他見我要走,連忙伸手拉住了我的衣袖,急dao:“喝,喝,喝。”
我這才坐了回來,見他臉se比平日里白了幾分,心一痛,不得不服ruan,乖乖地拿起了勺zi,舀了一勺藥。
我怕他tang著,又對著藥chui了幾kou,才敢送到了他嘴邊。
他心滿意足地喝了xia去,小聲dao:“苦。”
“苦kou良藥,”
我又喂他喝了幾kou。
藥喝完后,我叫gong人把準備好的一盤蜜餞給端了上來。我從盤中取了一塊蜜餞,送到了他的嘴邊,柔聲dao:“臣妾知dao藥苦,早就給陛xia準備好甜的東西了。”
他開懷一笑,dao:“朕的皇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