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與盧靜如蛇般絞緾在床上,緊緊相擁,相望而默默無語,無限深吻,深情撫摸。我忘卻周邊的一切,不去細想如何定義這是屬于愛情還是生理需要,更是將清純的小婷丟置于腦后,只是不知疲倦重復xingai、嘻戲,迷戀而貪婪地飽餐著懷中的尤物。
盧靜妖嬈的身姿攪動著黑寂的夜色,讓其變得溫暖;騷媚的shenyin摻雜著肉體的沖撞之間,將屋內染變成一片春情。不知多少次gaochao過后,巨大的滿足和喜悅終于被后至的疲憊所淹沒,引領我倆沉入溫暖的夢境……。
次日清晨,我在又與盧靜一番云雨之后慌忙趕回工地,剛好碰到陳可、老皮等人在召集工人開班前會。時間已至中秋國慶,工期進度逼得太緊,逼迫這兩位老板不得采取三班倒等應急措施,這兩天更是自勞務市場拉來充數,以求能趕上工期。
我沖著他們打一聲招呼后,打開辦公室門簡單收拾后,上樓遛了一圈。這幾天施工進度確實提速得很快,老皮的工人實行三班倒,工人已經被累得疲憊不堪,當然老皮給的加班費也確實誘人。這一點倒是真佩服湖北漢子的脾性,干活時只要價錢合適,再苦再累都愿意干,但是倘若工錢過低,情愿躺在工棚睡覺、出去找雞也不愿意掙那三瓜兩棗。
在二樓時,老皮碰到了我說:「高工,昨晚又出去了?我還想找你咱們喝一點酒呢,讓你嫂子到辦公室找了好幾趟!」
「對,昨晚有一點事出去了,太晚就沒回來,這幾天搶得不錯啊!」一想到小白拖著肥大的屁股來辦公室找我,心里不禁一笑,不過說到工程上的事,還是要表揚一下老皮的成績。
「是啊!高工,你知道現在勞務市場的壯工多少錢啊,120啊,天天現錢結算,我真是拼了老本了……。」老皮一見我肯定他的成績,馬上就一竄海吹邀功。
「唉,現在誰也不好過!等咱們把工程如期交工了,啥事都好說!」
「就是就是!高工,你看這快中秋了,我也沒有買啥,這一點小意思你先收著,兄弟就是點意思!」老皮突然自己外套口袋里掏出一紙信封塞入我的褲袋。
「這,這不合適,可不能這樣!」我夾起信封趕快推脫,可耐不住老皮打架式的規勸只好做罷。待我再想與老皮解釋一下,卻怎么也找尋不見老皮的身影。
回到辦公室,我拿著這裝有兩千塊錢的信封犯著嘀咕,要還是不要呢?想起上次盧靜送過來那兩千塊錢引出的風波,比照于此,這里的水太深,真的需要考慮清楚才是。
若是不收,老皮估計會認為我高凡是清廉脫俗的人,或者會推想我閑這錢太少,反而惹得一身的毛病。若是收了,老皮斷然不會向老板告密的,就沖著我的工地的權力,除了我能順利簽單之外也不會有他求,更絕不會因此將其視我的把柄威脅于我。想到于此,我將那信封扔在抽屜中鎖上。去他姥姥的,我本一打工的,要對得起那份工資,卻不能總和錢過不去。
晚上鄰近收工時,陳可找到我要請客:「走,今晚一塊喝酒!我還請老趙,這十幾天光在工地呆著了,弊得我老二難受得死了!」,說話間還用手搗拾一下那鼓鼓的褲襠。
想起陳可這個時刻在監視著我一言一行的孫子,我真是將他立即殺而吃之的心都有!可是嘴里忙回道:「好啊!難得陳哥開倉放糧,兄弟也沾沾光先!」。既然想生存,只能將靈魂深藏,拖著軀殼應景搭戲。
一鍋酸菜魚、三瓶五加白讓三個老爺們暈頭轉向,腿腳也變得踉蹌。出了菜館的門,我肚子里就變得翻江倒海般地折騰,在路邊扶著行道樹噴吐得干凈,惹得那兩位邊拍著我的后背邊取笑我酒量象個娘們不經折騰。
這酒量真是越來越差了,難道是昨晚與盧靜大戰一夜體力耗盡而致?昏暈的腦袋讓我理不清答案,被老趙扶著坐進了一輛出租車又是一陣暈睡。待我醒來,發現我坐松軟的沙發上,迷起雙眼觀察身處的環境,才知我們這是在紅姐的家,nnd,這樓頂我是自個兒爬上來的,還是被他們拖上來的!
側屋里傳出陣陣的yin聲浪語,老趙、陳可一前一后地玩弄著白條條的紅姐:陳可將一支粗大的紅槍挺立于紅姐肥大的屁股后來回戳插著,啪啪做響。紅姐一口紅唇用力吸啜著老趙那細長的雞巴,嘴里「嗚、嗚、吖吖」浪語亂叫……。這三個yin男騷女玩得真是嗨啊,這紅姐真是熟婦極品,緊繃的皮膚,d罩杯的奶子挺立,最要命是床上那股子騷勁和體貼,惹得陳可混身已是汗津津的,一女戰二夫都那么從容,驗證其絕非凡人。
我對于這重播的肉戲沒有什么興趣,轉過頭來向小婷的臥室看去。門是開著的,屋內空無一人,床上的被褥疊放得整整齊齊。這小婷這么晚沒回家會去哪里呢?我摸索著袋里的手機向她發了短信,問她在哪兒。在等待回復的過程中,我又沉睡過去,直到老趙與陳可自屋內出來喚醒我該回去了,才發覺時間已經快到零時,這三人看來絕對不是一個回合啊,都是牛人碰到有b的人,那他們就成了牛b。
回去的車上,我拿起手機發現小婷依然沒有回復。坐在前排上陳可轉過頭來笑著說:「你小子,醉得太快了,本想咱們四人來個4p大戰呢,可是怎么喚你也喚不醒!唉呀,太舒服了!你問趙工,這紅姐越來越會侍候人了!」
「小高,你又吃虧了,上次讓你草她,你不愿意。這次咱們四個人想來個群草,你又醉了!」老趙說起這事又瞇起那對色眼,看樣子還在回味中呢!
「得咧!若不是剛才喝酒時,我少喝一點你們都不愿意,成心想喝倒我你們倆好吃獨食!」瞧他們倆這樣,我也趁機牙啐著他們。
就這樣,三人在說說笑笑中回到了工地,老趙也怕此時回家又會引起一陣報怨和審問就在監理辦公室將就一晚。回到工地辦公室,猛灌了一陣涼水,腦子也被沖刷著漸漸清醒,這他媽哪是喝酒娛樂了,整個兩陪一看,陪他們喝酒、吃飯,看他們草女人。也不想等小婷的信息了,這丫頭自從見面以后,這幾天與我聯系也少了,這次愣是沒有回,罷了,還是美美睡一覺吧,哪天得抽個時間給盧靜買一件衣服才是,反正那兩千塊錢也是意外之財。
想起昨晚的盧靜,心中不免泛起甜密的感覺來,在溫暖的被窩里將寫著「我想你,我在想昨晚我們在一起的一切!」的短信發送給盧靜,一分鐘之后,熱盼的回復象我的心一樣跳躍興奮:「我剛睡下,正想你,我喜歡上你了!」。
工地依如往常的忙碌,老板與萍姐每天不定時來一趟了解一下情況,若無特別重要的事基本是分鐘即乘車離去,害得我與萍姐都不來及說不上幾句話,只得通過電話插科打渾地聊上幾句。
經過二十幾天的奮戰吧,工期終于趕上來了,建設單位指揮部的領導也十分滿意,甲方總裁更是點名對老板也提出了表揚,并當場簽發了全部工程進度款,讓老板頗為高興。老皮的二十萬元的勞務承包費也得到及時撥放,領到工錢的民工自然也喜出望外,就連平時說話也比平時高出兩個腔調。
飽暖思yin欲,變緩的施工節奏和豐鼓的腰包讓民工下半身有了想法。幾個年輕的青年實在弊不住了,下午向老皮請假愣是從外面請出兩位小姐來。這一下子工地算是熱鬧了,隱忍了很久的民工圍著這兩位xiong大腰細的小姐評頭論足,時不時地發出幾聲yin笑,暗地相互打量著「打一炮要多少錢?」,更是對把她們領到工地的那幾位小青年大贊其為大家辦了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