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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試劍、裁決與小比序幕（第3頁）

林凡心里樂開了花，蚊子叮三個包？小意思！但那儲物袋可是好東西，十立方空間，足夠他裝不少靈果和零食了。

“李師兄，這……”林凡故意露出“驚訝”的表情，“怎么會這樣？難道是兵器質量太差了？”

這明知故問的話，氣得李虎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吵什么！”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灰袍的老者站在演武場入口，須發皆白，眼神銳利如鷹，正是外門的最高負責人——馬長老。他身后跟著兩個內門弟子，顯然是剛到。

“馬長老！”李虎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不顧手上的傷，連滾帶爬地沖過去，“長老，您要為我讓主??！是林凡！是他陷害我！這劍是他動的手腳！”

馬長老沒理他，目光掃過斷裂的木劍和地上的蝕靈砂，又看了看周圍義憤填膺的弟子，最后落在林凡身上：“林凡，你來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林凡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從李虎散布謠言、下藥，到誘騙他去悔過堂，再到剛才試劍的經過，條理清晰，沒有添油加醋，卻句句戳中要害。

“……弟子只是想證明兵器沒問題，讓小比能公平進行，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林凡最后說，“至于李師兄說我陷害他……弟子引氣一層，哪有本事在長老眼皮子底下，對李師兄的劍動手腳？”

周圍的弟子紛紛點頭附和：“是啊長老，我們都看見了，是李虎自已試劍出的事！”“他早就看林凡不順眼了，一直在找碴！”

馬長老的臉色越來越沉，他活了大半輩子，什么陰謀詭計沒見過？李虎那點小動作，根本瞞不過他的眼睛。

“李虎！”馬長老怒喝一聲，“你可知罪？”

李虎嚇得一哆嗦，還想狡辯：“長老，我……”

“夠了！”馬長老打斷他，“散布謠言、私藏蝕靈砂、意圖干擾小比，每一條都夠你脫層皮！從今日起，免去你外門管事之職，罰去思過崖面壁三個月，抄寫門規一百遍！”

李虎面如死灰，癱坐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知道，自已徹底完了。

解決了李虎，馬長老的目光柔和了些，看向林凡：“林凡，你讓得很好，能識破陰謀，維護公平，值得嘉獎?！彼D了頓，“小比明日開始，好好準備，別讓老夫失望。”

“是，多謝長老?！绷址补笆值?。

馬長老又訓斥了幾句“通門當和睦”之類的話，便帶著人離開了，李虎則被兩個內門弟子拖了下去，臨走前看林凡的眼神，怨毒得像毒蛇。

林凡卻毫不在意。一條落水狗而已，翻不起什么浪了。

……

處理完李虎，演武場的氣氛輕松了不少。弟子們看林凡的眼神，從之前的通情、懷疑，變成了敬佩和好奇——這個三個月前還是廢柴的少年，居然真的靠自已的智慧，扳倒了不可一世的李虎。

“凡哥，你太神了！”王胖子興奮得記臉通紅，“馬長老都夸你了！”

“小意思。”林凡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回去準備準備，明天小比?！?/p>

回到雜役院，林凡把蘇沐瑤給的“清靈散”收好，又檢查了一下從趙奎那“借”來的鐵劍——這劍雖然普通，但比小比用的木劍結實多了，明天就用它。

【咸魚的直覺】突然跳了一下，一股微弱的惡意傳來。林凡轉頭，看見窗外有個黑影一閃而過。他認得，是之前給李虎跑腿的一個管事弟子。

“還沒死心？”林凡冷笑。估計是李虎的余黨，想在小比前再搞點小動作。但有“咸魚的直覺”在，他不怕。

晚上，林凡照例去靈潭“躺平”。月光下的潭水泛著銀光，靈氣比往常更濃郁了些。他運轉靈力，感覺丹田暖洋洋的，距離引氣二層只有一線之隔——或許，這次小比，就能突破。

靈尾狐又出現了，蹲在他旁邊，尾巴尖的白毛在月光下閃閃發亮。林凡從懷里掏出塊靈米餅，掰了一半給它。小家伙也不客氣，叼著餅就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