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去世了,我要守孝。你培養的舞替,我救不了。再見。”
合旭整個人麻了!
真是個糟糕的夜晚。
很多華人過來看演出,結果演的不及格就算了,跳得他火大。
蘇郁繁很克制,打開舞替楓晴的小金書賬號,人家五分鐘之前,還美滋滋的抱著鮮花留影,慶祝演出成功
評論區很快迎來
活人可以進,死人不行
她嚴于律己,光芒萬丈。
讓舞團里好幾個姑娘嫉妒不已,雌競在舞團里很正常,她時常被孤立。
她從小到大的履歷太過耀眼,從小拿獎拿到手軟,是零零后一代跳舞最頂尖的苗子。
北舞畢業,從東方舞團退出,選擇加入合旭的劇團,整整三年時間,她憑一己之力讓劇團起死回生。
只要有她演出的劇院,沒有虛席。
現在這個社會,線下看演出,已經是很小眾的圈子。
蘇郁繁不營銷,不在社交平臺露面,一心跳舞。
偶爾有過兩次營銷,是公司花錢買的。
目的是為了賣票,她個人很討厭以這樣的方式出名。
被這件事情打擾心神,她閉上眼睛瞇起來。
西里布法一直用余光觀察她的狀態,生怕她坐車上不舒服。
他是第一次開長途汽車,平時騎摩托車出行,有些緊張,手心全是汗水。
蘇郁繁或許太累,聽著媽媽車里的碟片睡著。
這輛車有些年頭,沒有車載音樂,只有一些老掉牙的碟片歌曲。
以前覺得很土。
回家的路上,媽媽在后座的籃子里,忽然覺得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她睡得很踏實,但也只是淺眠。
西里布法開車時,盡量讓車速平穩,沒有踩過急剎,跟他的性格一樣平穩,內斂。
反正總會開到劍川,晚一些時間,能和她多單獨待一會,這很美好。
他倏然被自己這個想法震驚,怎么會冒出這樣奇怪的念頭?
開車到大理機場,是下午四點三十分。
蘇郁繁的爸爸王福貴乘飛機過來,時間與他們差不多到達大理。
只是蘇郁繁沒想到,他的身邊帶著一雙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