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郁繁的外公是師傅的師傅,于情于理,我應該做這些事。”
“呵呵我曾經以為你是什么暹羅皇家佛學院深造過的佛子,會是一個慈悲為懷,普濟天下的佛爺,原來你就是個偏心眼的傻子!
蘇郁繁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你這么幫著她說話?”
“師母,請您說話禮貌些。也不要提我過去的事。
我已經走上普通人的路,只想安靜的學完木雕技藝,回去修葺廟宇。
沒有別的雜念,也沒有什么私心。
我只是同情蘇郁繁的遭遇,說出實情。請您口下留德,積善集福。”
趙烏蘭一肚子火氣,哪里聽得進這些,叫喳喳地嚷嚷:“你別總是假裝清心寡欲,無欲無求的模樣。
你自從去昆明認識蘇鳳霞以后,回來就經常魂不守舍的。
連那些清規戒律也不守了,還還俗了。誰知道你和蘇鳳霞之間是什么見不得人的關系?”
這些話直接點燃西里布法的怒火,他強壓下怒意,提高音量反駁:“師母,我問心無愧。
我去昆明采買最新品種的花類,只為雕刻時用來觀察、繪稿。蘇嬢嬢與我算遠親,去看望她是很正常的事。
您要再這樣侮辱死去的人,當心報應。”
聽到這話,趙烏蘭更加火大,叫嚷起來:“你說誰得報應?你詛咒我
你別以為我不能把你怎么樣!你這雕刻還想不想學了?
信不信,我讓你師傅把你趕出劍川?”
“劍川不是和家說了算,我不與你一般見識,也不想跟你吵架。
留與不留,等蘇嬢嬢的葬禮結束后,我會跟師傅談這件事。”
蘇郁繁睡不著,這種老舊的木房子也不隔音,稍有聲音,她都能聽得一字不差。
原來西里布法曾經在暹羅皇家佛學院進修過,那又為什么還俗?
這不是什么不可談論的秘密,他為什么不想被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