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岑路一收了手上的力道,一小截下巴上面的痛意便越發明顯了。
郁姣沒忍住伸手r0u了r0u,便看見岑路一直接去了講臺上,將上面用來c作的機械臂給拆了下來。
他的力氣是真的很大,那些郁姣用盡全力都弄不動的東西,他輕輕松松就可以拆卸下來。
郁姣知道自己幫不上忙,原本不想湊上去,但是又害怕他給自己弄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此時便小心翼翼站在講臺邊上看他。
察覺到她的視線,岑路一將機械臂拆下重組的動作頓了一下,接著側眸掃她一眼,語氣冰冷道:
“轉過頭去,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這種眼神?
什麼眼神?
郁姣不知道他在說什麼,被兇了心里很委屈,但還是乖乖轉過去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視線從岑路一身上ch0u離以後,那個原本語氣中透著不耐,彷佛看都不想看見她的青年,卻將視線毫無阻礙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深邃的眼眸中似乎蘊含著許多讓人看不懂的復雜情緒,深刻而又y沉。
十分鐘以後,郁姣不情不愿地穿戴上了岑路一給她做的防護。
講臺下面還有幾個裝著書的大箱子和膠帶,岑路一將其拆卸下來裹在了她的手臂上。
接著又將機械臂中b較細的那一截遞給了她。
“之前看過喪屍電影嗎?”
郁姣想了想,抓著機械臂點點頭:“看過!”
“照著他們的腦袋打,明白嗎?”岑路一看著她的眼神有些冷,像是不耐煩說這些。
郁姣察覺到以後便點點頭:“好,我明白了。”
岑路一轉身去門邊,就在要將門鎖打開的前一秒,後面的郁姣又忐忑地問了一句: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要被感染了,你可以救我的話,可不可以幫幫我呀?”
岑路一沒有說話,但抓著門把的手卻微微緊了緊。
“不過你要是不方便就算啦,我自己想辦法也可以。”
郁姣這麼小聲嘟囔了一句,話里面倒也并沒有責怪的意思,只是有點沮喪。
岑路一眼眸微微一冷:“我不會救你,自己的命自己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