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是如同今夜的狂風(fēng)驟雨。
不一樣,不一樣,跟那些東西真的不一樣。
潮浪一次高過一次。
天蒙蒙亮的時候,江問漁整個人已經(jīng)完全脫力了。
“一次性做夠了,江問漁,別再來纏著我了。他冷聲說道,已經(jīng)不再是床上的火熱了。
就跟上次一樣提著褲子就跑。
江問漁趴在周知夏的xiong膛上,癡癡的笑著。
怎么會夠了呢?她才二七二八的年紀(jì),這種事是不會夠的。
可是他現(xiàn)在可不打算去回答。
兩人大概休息了一個小時,江問漁吻了吻他的xiong膛。
“不是還要上班么?要不你先去洗漱一下?”
身上全是江問漁的味道,他肯定是要去洗漱的。
江問漁被他扔在了一邊,這人太猛了一點,江問漁覺得自己的胃像是都被頂?shù)搅艘粯樱鋵嵰彩且环N心理作用,樓上的藥吃完了,準(zhǔn)備下樓去拿藥
家里有一間房間就是專門用來備一些藥啊消毒什么的的,江問漁看了一圈拿了藥在樓底下吃了起來。
剛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上樓的時候,家里的大門開了。
江問漁正想著。奇怪了,保姆今天應(yīng)該是不來的,已經(jīng)跟自己請了假的,洛淮這個人的尿性她還是知道的,出去了可以三年五載不回來。
誰知道進(jìn)來的剛好就是這個三年五載不回來的男人。
江問漁心中一沉。
她必須要現(xiàn)在給樓上洗漱的周知夏放信號了。
話還沒說出口,樓上自己臥室房間門也開了,周知夏就站在那里,而洛淮剛好能夠看到他。
周醫(yī)生你脖子上怎么回事啊?
江問漁偷腥從來沒有心虛過。
可是這一次是真的讓她腦子微微空白了。
洛淮知道自己老婆不是什么好鳥,第一反應(yīng)自然不會覺得兩人清白了。
特別是江問漁垂涎了周知夏很久了。
他臉色陰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