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宇下車。
將車門啪的關上,冷著臉,走到江問漁身邊。
“洛太,悅悅我自然會教訓,但是你找人嚇唬她,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她今年才二十歲。”
江問漁雙手抱在xiong前,“天吶,彭總,你還是不了解我,我江問漁想要針對誰,根本用不著找人嚇唬她。”
她要想弄誰,那她不可能還有告狀的機會。
這件事也的確不是江問漁做到。
江問漁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但是還是讓你妹妹改改性格吧,二十歲的人,不要像個楞頭青一樣為別人打抱不平哦,到時候被人當槍使了還在那兒覺得自己伸張正義。”
“真不是你?”
彭宇蹙眉道。
彭悅悅今天從大學回家的時候,一輛車是真真的擦著她過去的。
只要車上的人是有一點控制不對,彭悅悅現在就已經躺在殯儀館入殮師縫合了。
這不是恐嚇是什么?
江問漁伸手想要給這個男人整理一下領帶。
彭宇本來還很嚴肅的臉色一變,很明顯的是慌亂了。
直接打開了江問漁的手。
“你怎么跟洛淮一樣,對人家動粗,你把人家弄疼了。”她嘟著嘴嘟囔著,模樣真的很讓人憐愛。
“江問漁別想早玩弄我……”
“玩弄你什么?嗯?彭總?“
彭宇深呼吸了一口氣,“江問漁。”
“你管這個叫做玩弄啊,真是讓人家傷心。”
“江問漁,你……”
江問漁噗呲一笑,“你說是玩弄就是玩弄咯,要不是你妹妹出現,我都已經記不起來了。”
這句話無疑是sharen誅心了。
彭宇的臉色都變了變,自己的刻骨銘心在江問漁這里只是一個笑話。
江問漁準備伸懶腰的時候,彭宇直接鉗住了她的手腕交叉過頭頂,按在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