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周知夏被季蔚然打了。
但是好在,周知夏嘴巴會說。
季蔚然沒有在堅持上樓,“我晚些再過來。”
江問漁過了一會才從門里探出來一個腦袋,“人走了么?”
“走了,太太……”
江問漁才杵著拐杖從電梯那里下來。
周知夏還是往外面走,江問漁像是狗腿子一樣的追著他。
“你剛剛為什么幫我說話啊?”
“沒有那么多為什么。”
“你說說嘛,你說說嘛。”
說點兒她愛聽的話讓她高興高興。
“不是幫你說話,而是為老洛先生和太太覺得惋惜,明白了么?”
江問漁停住了自己狗腿似的腳步,“你除了說這些,周知夏你還能說點其他的么?”
“你這些事情難道不應該被人津津樂道么?男人進入你房間不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么?”
他非要把話說的那么難聽,“自己一點戒備心都沒有么?是不是覺得自己還挺聰明的,其實你從來沒有認真聽過外面的男人怎么去談論你的吧。”
江問漁看著自己裹著的腳,“你對我怨念這么重?”
“怨念談不上,只是覺得你這個人,有時候是自己自討苦吃。”
江問漁嘆了口氣,“安啦安啦,周知夏,你不過是仗著我對你很感興趣罷了。”她笑著說,但是我可不會永遠對你有興趣哦。
江問漁是生氣了的。
為什么不生氣呢?
她臉皮再厚也經不住這幾天事兒那么多還被人這么說。
她杵著拐杖又回去了。
洛淮回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周知夏和江問漁兩個人各在一處,江問漁難得的沒有纏上去。
“周醫生辛苦你了。”
照顧江問漁的確很辛苦,特別是他用的是“美男計”。
“那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