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說不出來。
“洛太太玩兒不了大的,就別玩兒。”
他抽了紙巾擦拭自己,拉上了褲子。
江問漁生出了一種抓心撓肝的癢。
可是上次訓她的男人又讓她能夠忍受住那種癢感,在這種癢感里面找到一種別樣的爽。
以至于沒有拽住周知夏做完了才走。
看著男人毫無留戀上樓的身影,她先是雙肩顫抖,隨后大笑出聲。
周知夏,你就該這樣。
最好永遠都這樣。
這樣的男人她怎么可能跟他玩兒的夠呢?
那種偷感真是讓人心潮澎湃啊。
當謙謙君子有什么意思?這個城市不差披著人皮的謙謙君子,他們或者以學術偽裝,或者以品德偽裝,最后還要講著所謂的道德,品格,明明心里想的不行,嘴上卻還是仁義道德,覺得這樣的話上不了臺面。
可是有了情欲才能讓現在這個世界誕生啊。
不然人從哪里來?
洛淮的確去了丁小惠那里。
這倒是讓那群男人猜中了。
他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手里握著丁小惠給他倒上的助眠的紅酒。
“怎么了,淮哥?”丁小惠的聲音都像她一樣,柔柔弱弱的。
洛淮這才回神,微笑著說,“沒事惠惠。”
丁小惠要不是看他都快把酒杯捏爆了還真以為沒事呢。
他安慰的拍了拍丁小惠的肩,“時間不早了惠惠,睡覺去吧。”
丁小惠對他來說最大的優點就是順從他。
丁小惠吻了吻他的側臉,“不要憂思太多了,淮哥。”
“沒事,沒事,就是生意上的事情。”
丁小惠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