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洛淮!怎么就他媽找不到我!”
周知夏的瞳孔微微一縮。
放在膝蓋上的手縮緊張。
“現在,現在他又去哪里了?”
江問漁用自己沒掛水的手背擦著自己的淚水。
“不知道,或許是去找丁小姐了吧。”他的聲音很冷淡。
“挨千刀的臭男人,老娘沒有他照樣跑出來了。”江問漁恨恨地說。
周知夏轉過身去了,江問漁眼眶通紅。
江問漁忽然又破涕為笑。
“不過沒關系,你找到我了,周知夏。”
周知夏就像是第二個選項。
至少在周知夏聽來就是如此。
“秦洋每天給我灌藥……我真的好想你。”
周知夏忽然冷笑了一聲,你不是是個男人都可以么?怎么在那個男人面前裝作貞潔烈女,還是你喜歡這種橋段?
“周知夏?”
“傷到你的小心臟了?”
忽然兩個人又有了火藥味。
病房門被打開,洛淮回來了。
周知夏面無表情,“既然洛總回來了,洛太太,那我就出去了,祝您早日康復。”
洛淮不知道兩個人怎么了,江問漁的火氣轉移,一個枕頭單手扔給了洛淮。
“怎么不死外邊兒!進來干嘛?”
“我就是出去處理點事,還以為你要睡到明天呢。”
洛淮的聲音越來越小。
自己都說的沒底氣了,畢竟自己的確理虧了。
是丁小惠這幾天老是做噩夢,半夜經常哭醒。
想著反正江問漁醒過來都還要一段時間,才回去哄丁小惠。
這些聽在周知夏耳朵里,都是打情罵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