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夏拉上褲子的動作很瀟灑。
“你?江問漁,你只是我的發泄工具和代替品,你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他拽著江問漁的胳膊,她的衣服都還沒拉好,高高在上的看著江問漁,“滾吧。下次,我也不想再約你了。用太久了,我也該換一換了。”
啪的一聲大門就關上了。
江問漁拉上自己的衣服從另外一邊下樓去。
她就說吧,那個不知道被多少人用過的根兒男怎么可能在意她呢。
這也讓江問漁松了一口氣。
比起揣測這些男人的心,江問漁還是愿意和他們歡樂的時候聆聽彼此狂熱的心跳就好。
周知夏此時再屋子里像是發狂一樣,一片狼藉,玻璃器皿碎了一地,自己的手上也扎進去了許多。
他將那張合照上的照片用美工刀劃的稀爛,喉間發出了野獸一般的低鳴,只是聽起來孤寂有絕望。
他真是恨透了。
恨透了這一切。
也恨透了自己。
可是此刻一封小小的信件落在了他的腳邊,像是宿命一樣安慰著他。
他滑跪著坐在了地上。周撿起來那封信,小心翼翼地的捂在xiong口。
“讓她把你還給我了,好不好。”他親吻著那已經有些泛黃了的信。
她留給他的東西不多,這封信是卻是最后的絕筆了。
你老公打的你要報警啊
周知夏說不想約自己,其實從頭到尾主動權都不是在周知夏的手上,而是自己的手上。
不過她和周知夏的確是不能再約了。
她這個人也算得上是如行一善了吧。
她自己是覺得自己挺善良的。
“江小姐,我就說咱們碰面的機會總是那么多,這不,又遇到了?”鐵成港的車和江問漁的車并排在了那里,等著紅綠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