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可瞄了一眼江問漁的包廂,“洛總啊,你多久沒回家了?”
“沉老板你家酒吧還問這個?那沒倒閉真是一個奇跡。”
沉可理了理自己的頭發。
“咳咳咳,不是,洛總,我想說的是,你要不要去關心你夫人一下?”
“江問漁在這兒?”
“在那里。”
江問漁喝了很多酒水,醉醺醺的,眼里滿是沉醉。
有男孩兒攀著她,想要她的吻,江問漁的視野里,將一些東西重疊,也就任由這些孩子們胡來了。
門被人打開,男孩們看向門口,江問漁想要努力的看清,可是背著光。
根本看不清。
“都給我滾出去。”
沉可在外面揮了揮手,男孩兒才拉起了自己的白襯衫離開。
江問漁卻并不畏懼,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她還在笑,“洛淮,你你來了啊。”
“江問漁,你他媽在干嘛!”
還在笑,還他媽的在笑?
“不是說好了,咱們誰也別管誰么。你問我,做什么。”她說話斷斷續續。
洛淮心中邪火,伸手就去拽著江問漁。
洛淮也是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
“你看看你在干嘛,你怎么不直接約上一個足球隊?”
“別拉我,洛淮。”
江問漁縮了回去,抗拒著洛淮動自己。
“回家,在這里干什么。”
江問漁神情有些呆滯,“我不回家我不回家,家里只有我一個人,洛淮,那只是我們的,酒店不能說是家,那怎么可以稱為家。”
洛淮心中一怔。
“洛淮,我們沒有家的。”她嘟囔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