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不記得了。”他淡淡地說道。
他認罪態度很好,可是無論如何都不肯說出來曹琴到底去哪了。
這是會進來一個警察在裴元修耳邊說了幾句,裴元修點了點頭,“江平,你的審訊就到這里結束了。”
江平是一個法盲,他知道sharen償命,“那警官,我想問一下,我什么時候執行死刑?我死后麻煩你們把我交給我女兒的時候收拾干凈一點,我女兒這個人不喜歡人臟兮兮的。”
裴元修和審訊的警察只是深深地看了這個老頭一眼。
“就是他,他也是來自首的,說和江某那一件案子相關。”小警官將裴元修帶到孟非那里,男人看起來很是儒雅,很難想象他和這個案子也有關系。
“我不知道我說的事情能不能給江平減刑,但是我還是想要為他說一點什么。”
“你是來自首的,這位先生,如果想要作為被告人的辯護的話,是需要打官司的,暫時我們沒有收到任何法院的消息。”
裴元修知道,江問漁現在都這么發言了,后面是一定會請來律師的。
“是的我知道我是來自首的,但是我總得說一說,才行啊。”
證人
不出所料的,這件事江問漁的確是已經決定打官司了的。
上告到了法院那里。
想要讓江平出來是不可能的,除非曹琴復活了。
只是能爭取一點是一點。
上次那場記者招待會上江問漁的一席話也得到了社會和網友的一些反饋。
這也讓江平的風評沒有出現一邊倒的趨勢。
江問漁出庭,洛淮作為陪同一起。
說實話這場官司還是有點壓力的。
江問漁下車的時候看到了馮程秀。
他也只是看了江問漁一眼,就從另外一邊進去了。
洛淮并不知道馮程秀在這其中的參與度。
“他怎么在這里?”
江問漁將目光收了回來,“這一切只不過就是馮程秀的算計罷了。”
這讓洛淮大吃一驚,那個娘娘腔居然……
但是問得太多的話江問漁會不會覺得是自己識人不清,他也就沒有再追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