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志杰就真的走了。
她伸手微微捂住了自己的腹部。
坐在沙發上的時候慢慢地往后靠去。
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臉上的表情還是能夠看出來現在還是有點疼的。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她還是頓了一下。
想著是誰給自己打電話。
國外號碼。
“太太?!?/p>
江問漁的手搭在自己的額頭上。
響起來了那位故人了。
“比特醫生,怎么了?”
比特看著病床上的男人,他干枯的像是這里冬天的枯枝,毫無生機可言。
“秦洋先生快不行了。”
他的腦癌擴散的很快。
也已經按照江問漁說的了,盡量了。
已經沒有辦法了。
但是這個電話并不是比特想打的。
“嗯,我知道了,他如果去世了你們看使用哪種方式吧。”
火化,水葬還是怎么樣。
“這位先生想要最后和你說說話?!?/p>
床上的秦洋的手緊緊的握著護欄,好像江問漁說出來一句拒絕的話這個人最后的一點精力就要被耗光了一樣。
那或許是他最后的一點支撐了。
見到江問漁,和江問漁說點話,已經是他最后的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