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習慣這樣子坐了。
洛淮現在總是習慣性的攬著江問漁的肩膀。
“江問漁我們或許可以考慮著生個孩子,單邊輸卵管切除還是可以再生孩子的。”
總得給江問漁再找點事情做,不然她一直在想著周知夏。
沒有一個男人喜歡自己的妻子念著其他男人。
后知后覺,那幾次挑釁的電話,都是那個正人君子打給自己的。
“呵呵呵呵,你這不是純純有病么?我不生孩子。”
她知道自己不會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也沒辦法做一個合格的母親。
孩子這種事,還是說都不要再說了。
“江問漁,我們總的有個孩子。”
所有的計劃亂了,別人都說:你們非要生孩子,有百萬家產非要繼承么?
的確是有的。
而且不止百萬。
江問漁偏頭看向洛淮,他臉色認真,不像是開玩笑。
江問漁也就認真了。
“洛淮,我不會生孩子,這件事你應該知道。”
“現在我們和以前不一樣了。”
兩個都要收性了的人,以前說的一切都不計數了。
怎么不算是大家的從頭開始呢。
江問漁將自己的腿蜷縮起來,就這么抱著,“洛淮你不要逼我。”
“江問漁這是婚姻的必須產物,我們都逃不掉。”
丁小惠沒了,現在他和江問漁的關系也在發生著重大的改變。
那么孩子就需要江問漁來生了。
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必須要做的任務了。
江問漁說:“我不想跟你探討這個問題。”。
江問漁起身就上樓,洛淮跟著她,。
“江問漁,逃避是沒有用的。”
江問漁不說話,洛淮纏著她進了房間。
“江問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