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終心里還是有疙瘩,自己當兄弟的男人,搞自己老婆。
江問漁不知他為什么突然這么說,直到看到對面的小洋樓的大門打開。
周知夏現在就住在他家對面了么?
明目張膽的住在自己家對面?
江問漁站在那里,看著拿著行李的男人,他的箱子上睡著一只小貓,是三余。
長大了一些。
是這個人對自己相思的寄托。
江問漁走出去幾步又停住了,轉身進了別墅里面。
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安珠和周知夏一起回來的。
只是安珠身上的衣服變了從原來的樸素到如今的名牌。
“周先生,現在這棟房子就當我贈送給你的,我希望我們的賭約還能繼續進行。”安珠說,“世界上么有什么比凄美的愛情故事更好的養料了,但是我還是想要看到,你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
去追尋他愛的人。
愛和浪漫,都應該至死不渝才對。
安珠是一個作家,一個自由灑脫的作家。
別看他外貌像是一個未成年。
但是現在已經快三十歲了。
倒是真的神奇。
“在這段時間里我還真當自己是女仆了呢。”她笑著補充道。
“謝謝你安珠小姐。”周知夏淡淡地答謝。
“不不不不,只是我對你的故事很感興趣,所以我才決定入局,的確很有意思,給了我的作品很大的靈感。”她看向那棟別墅,“請不要質疑真心。”
安珠又上了車,“記得我說的話,帥氣的周先生。”
周知夏沒在搭腔,繼而進去了。
三余在他的腳邊打轉。
他蹲下身將它提了起來。
“你總是這樣。”
三余喵喵的叫。
“我最后賭一次。”他揉了揉三余。
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