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男人跟自己還是窗對著窗。
所以自己喜歡上周知夏都是理所當然。
但是她也佩服自己,原來自己看男人眼光一直都好。
算得上是嚴選。
更是佩服自己的勇氣,換成其他人,估計一直活在自卑之中了。
他從后面抱住了江問漁,摟著江問漁的腰肢。
他太喜歡這樣子一副姿態了。
“你以前就是這么過來的,爬過那棵樹,踩著樹枝,你悄然入了我的窗,一次又一次,夏夜的蟬鳴和你的喘息聲交織,江問漁,這是我們第一次的地方。”
那時候他們甚至連對方的身體結構都沒弄清楚。
所以那一夜著實煎熬。
周知夏一只手擁抱著他的世界,一只手拉開了抽屜,里面是滿滿一抽屜的紙頁。
“江問漁你都給我聽,你今夜只屬于我。”
回到這里她就是自己的了。
“周知夏。”
江問漁想要拒絕。
“小心肝,我不干預你的選擇,但是你在這里只屬于我,”他故作可憐的說“天亮了,你就要走了,短暫的屬于我吧。好不好?好不好?”
他勾引著江問漁,他知道江問漁的欲望多深切。
窗戶在那里一刻合上了,江問漁拿著紙張的手都在抖。
“繼續念,我聽你念下去,這些都是你親自寫給我的。”
這是江問漁寫給他的情書,他要聽這個人親口念給自己聽。
江問漁嗓子都啞了。
這個男人真的太會勾人了。
讓人欲罷不能。
“你知道么你就是這樣子勾引我的。你看起來老實,但是你看,這是你寫給我的東西,心肝兒,你很色,一直都很色,你看你寫的詩。”
他貼著江問漁的耳邊說道。
“周知夏你太那個了。”
江問漁真的受不了這個人了,她覺得自己顏色夠重了,可是這個人回來一趟以后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