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問漁?你有病?”
“就和人家坐一起嘛~坐一起嘛!”她撒嬌,耍賴。
像一只美麗的豐腴的布偶貓兒,“我真的送你回家~。”
天氣好熱啊
周知夏最后還是上了車,倒不是這個人的花言巧語,是因為回家還要整理資料發給院長,他不想浪費時間。
“你等會兒會邀請我去你家做客么?”
“不會。”
“如果我非要去呢?”
“那你自己爬樹上去吧,”周知夏說,“不過我想你應該爬不上去了,城市美化已經把那棵樹修剪了。”
這是他特意囑咐的。
江問漁假裝陷入沉思,還單手摸著自己的下巴。
“的確是個難題呢?”
她將車開到了一棵樹下,光線很暗。
黑暗中周知夏都能看到她眼睛里閃過的亮晶晶。
“周知夏,我們還沒試過呢。在車上。”
江問漁沒有嘗試過這種,說實話還是滿獵奇的。
“是不是不做,你就會死?”
“是啊,,才能活下去。”
“你非要男人不可么?”
“知夏,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你不好奇怪呢~“
她像是地獄里面的魅魔,又像七宗罪里的阿斯蒙蒂斯。
讓人墜入欲海。
這是男人對她如此誘惑別人的抗議和懲罰。
“寶貝兒,你真的好迷人啊。”江問漁汗流浹背聲音顫抖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