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淮是把丁小惠哄睡了才給江問漁打的電話。
雖然江問漁嘴巴賤,但是看她這幾天精神狀態不是很好的樣子。
“你誰啊?”
江問漁的手機從來沒有被她外面的那些鶯鶯燕燕拿到過。
周知夏身上的酒氣越來越濃烈,他虛偽的君子皮好像逐漸崩壞。
他像是脫下了人皮在夜間行走的鬼。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老婆在我這里,在我床上。”
洛淮第一次,生平第一次遇到。
第一次遇到有人在他面前這么說!
“你他媽!!!”
“她的皮膚很細滑,xiong脯也很飽滿結實富有彈性,唇很柔軟,親上的時候像是果凍一樣呢,哦對了,在她的大腿根上。有個一顆鮮艷欲滴的紅色的痣哦。”
他每說一處,修長的手指就劃過那一處。
江問漁只是嘟囔了幾下,然后伸手抱住了周知夏。
這樣的話,讓人聽了血脈噴張,洛淮是從來不會管江問漁和誰茍合,和誰怎么做,她的身體又是如何。
但是現在,他的權威。受到了莫大的挑戰。
這是作為江問漁名義上的丈夫的莫大恥辱,像是真正的被人戴上了綠帽子。
他一拳頭砸在了墻壁上,咬牙切齒地問:“你他媽到底是誰?”
“我只是你老婆的情夫之一。”
說完就掛了,挑釁別人的感覺讓周知夏的心頭忽然產生了一種壓抑了許久才獲得的快感。
那種快感讓人血液加速流動,心臟怦怦跳,就像江問漁說的一樣,他也是怪物。
江問漁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扯著嗓子叫喚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