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證據都交到那里了,還做這些做什么?”江問漁呵斥道。
看門人像是才看清來人,“洛太太。”
“你現在可以說你是誰了么?”
江問漁剛開始以為他是黑手們的手下,畢竟他那天看起來真的不像好人。
現在看來并不是了。
冊子是在他手里的,出現在警察局那么就說明了,這件事里面牽扯到了這個人。
“你怎么就來了呢?洛太太你怎么就來了呢?”
江問漁不理解這句話。
“你來了啊……他們就知道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
看門人終于把自己佝僂的腰打直了一些。
“我把冊子從你手里拿走……就是不想把您拉下水…您是好人吶。”
他松力一般,癱坐在了地上,“我的女兒……就是被那些人…被那些人…轉手轉手再轉手,,去了那個島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到底在說什么啊!”
“洛太太,你是好人。你不該來這里。”
“你現在告訴我,到底怎么是誰。”
他把冊子送過去了,那么就證明了冊子不是空的,一定有什么玄機。
“吳永成,太太,是那個男人…是那個男人!是他們把孩子送過去的!”恐怖的老頭跪在地上,泣不成聲,“我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你們一定要槍斃了他……一定要槍斃了他……
“裴……”
此時裴元修的臉色看起來很恐怖。
“求求你們……”這個時候看門人忽然呼吸急促,看樣子是心臟病犯了。
江問漁趕緊打了120,把人接走了。
這個期間裴元修抽了很多煙。
“走了,回去。”
江問漁上車的時候,裴元修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那些嬉皮笑臉,“江問漁,謝謝你。”
“怎么說?”
“這個案子,我查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