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市的秋天來得很快,江問漁裹了裹身上的長款外套。
無論是氣質(zhì)還是什么,江問漁都變了一些。
她走近了一家咖啡廳,里面早就有人在那里等著她了。
沉可剪掉了自己的長發(fā),這也是難得一次沒有約在酒吧。
江問漁心中明白沉可為什么這么做。
“江總。”
“沉老板這是怎么了?我記得你最愛護(hù)你的頭發(fā)了。”
看著江問漁淡然地模樣,他們都在這不到一年的時間里快速成長了一樣。
不過還是好笑。
“沒什么,就是覺得不想留長頭發(fā)了,沒意思。”
她淺笑著說道。
“余晏結(jié)婚了,你知道吧。”
江問漁開誠布公說道。
前幾天,就在國外。
洛淮和她參加了。
新娘子也很漂亮。
沉可攤了攤手,“我知道啊,我還特意隨了他份子錢呢。”
沉可自己說得很輕松。
“那敢情好。”江問漁也笑著說。
如果對方避開不想回答,那就再也不要說了。
“江問漁。”
說實話,沉可很少叫江問漁的全名。
“嗯?”
沉可帶著嘲諷的笑意,又說道:“如果我想要離開這里,你會不會嘲笑我太懦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