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別人紅杏是什么意思?江問漁?”
江問漁是什么樣子的人他還不知道?他不可能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字面
江問漁雙手反枕在腦后。
“字面意思,洛淮。”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江問漁這種事情你最好不要張口就來。”
他和胡亞楠認(rèn)識很多年了,胡亞楠多看中郝靚他心里清楚,江問漁但凡把這樣的話傳出去,胡亞楠并不會先去管傳言的真假,而是誰傳出來的。
“是啊,怎么可能誰都跟我一樣嘛,嘻嘻嘻。”
她不想跟一個女人爭搶什么,特別是一個這樣普通的女人,所以也就沒必要和洛淮說太多了。
“那個男的,什么時候弄走?”
“誰?”
“那個娘娘腔。”
不好意思,他不叫什么娘娘腔,人家有名字,叫做馮程秀。他只為我一個人服務(wù),沒有礙著你什么事,所以你也不要問我退不退了。她莞爾,“但是啊,洛淮你上次打了人家的事情,按照正常手續(xù)來說哦,你要賠償人家五萬塊錢,記得別忘了,等會把錢轉(zhuǎn)給我,因?yàn)槭悄愦虻娜耍圆簧婕暗轿覀兊姆蚱薰餐敭a(chǎn),記得用你的錢來賠償。”
那么好一個男孩兒,江問漁可不想辭退了。
洛淮嗤之以鼻,走了。
江問漁上樓的時候,馮程秀放在身前的手搓了搓,垂下雙眸。
“太太,先生好像不滿意我我我要不然。”
馮程秀的眼底失落又帶著緊張。
或許是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洛淮那么討厭自己。
“他喜歡你,那你是要嫁給他嗎?”江問漁站在樓梯那里歪著頭看著馮程秀。
“太太!我不是!我沒有。”
“那不就是結(jié)了么?他喜歡你或者不喜歡你對你沒有任何意義,給你開工資的人是我,住在這里的人也是我,你管他做什么,少內(nèi)耗自己,多責(zé)怪他人。”
“太太”
“別太太太太的叫了,你沒事兒做嗎?去做自己的事情吧,這個家里有我一天誰也趕不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