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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柏軒抿了抿嘴，接著問他：“當真不可以嗎？”

“……”要是換平時，路明遠絕對會用“好啊以shen相許”這種話來打諢過去?？纱藭r此刻，林柏軒直視著他的雙眸，像是要把他整個人看透看穿。他被這種yan神壓制著，便心煩意亂起來，于是只能從kou袋摸chu煙，來緩解渾shen的不自在。

對方沒有回應，林柏軒想要繼續追問，手機卻響了起來。他打開屏幕，看到來電是周云樺。抬tou看了一yan路明遠，林柏軒anxia接聽。

“周主任?！?/p>

“林隊，你怎么還不回來啊，麗麗她們cui著呢?！?/p>

“不好意思啊，我實在是不舒服，先回去了?！?/p>

“啥，我林哥不舒服！我送他去醫院！”背后傳來齊哲的聲音，周云樺趕緊讓小顧把齊哲拉住，然后說：“那你回去好好休息，齊哲這小zi喝醉了，我在這里看著他?！?/p>

“嗯?！?/p>

掛掉電話，林柏軒微微抬起yan打量路明遠的反應。對方注意到他的視線，扭tou看了他一yan，然后又躲開yan神。打開車窗，路明遠把手伸chu窗外，dian掉煙灰。車外的冷風從車窗鉆j來，chui散混著煙味的re氣。

路明遠深xi了kou氣，說：“金少仁現在開始和東南亞的毒販zi聯系了，這幾天他開始在盤區建地xia工廠。李永杰怕他手生，便讓我跟著，幫忙打dianx市這邊的人脈?！?/p>

“我知dao了，我會注意這方面的動向。”林柏軒應著，“對了，上次的那串密碼，我查到最終地址是在i國，但是我問了湖南那邊，朱毅沒有在i國的資產?！?/p>

那個金少仁肯定不是只想著在kzuo生意，我懷疑他知daok背后的秘密。

路明遠diandiantou，說：“你放心，我會繼續在金少仁shen邊調查他的。”

“……我一dian都不放心?！?/p>

他們的對話又這樣陷ru詭異的氣氛，路明遠不看林柏軒，林柏軒卻也不收回自己的視線。聰明人和聰明人在一起有時候就是這樣麻煩，他們都在等待對方xia一步的行動和話語，好來決定自己應對的方式和nei容。

可是總要有人先zuochu決斷。

手中的煙燃盡，路明遠把滅了的煙tou投到不遠chu1的垃圾桶里。他開kou，聲音冷靜又低沉：“你看過我的案底?！?/p>

“……嗯?！?/p>

“你知dao我開槍打傷了周云樺?！?/p>

“嗯?！?/p>

“所以你應該知dao我是個冷漠的人?！彼械木鋤i都是陳述語氣，路明遠似乎是斷定林柏軒知曉他要說什么，不是詢問而是證明。他說：“當初，徐深找到我，告訴我讓我去k。我問他，為什么選中我。他說我年輕，機警，有魄力，演技一liu，這是臥底應當有的素質。但是我知dao，他選擇我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因為我孤家寡人，無牽無掛?！?/p>

我與你不同，我是在黑暗中掙扎著前行，太多牽掛和ganqg只會讓我止步不前。而你，是在光明之xia驅趕黑暗的人，你必須活得光明磊落，就像我必須讓自己演技bi1真一樣。這是你我都應當遵守的規定，也是你我應當承擔的責任。

“……你是在以師兄的shen份告誡我嗎？”

聽林柏軒這么問，路明遠笑了一xia。他沒有回答林柏軒，只是說：“在警校的時候，周云樺與我同寢室。他脾氣好，人緣好，對我也很是reqg，可是我拿槍指著他時候真的是沒有猶豫啊?！?/p>

或許，我沒你想的那么正義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