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韓芳那邊,需不需要我?guī)鸵r一下?”
“不用,世子自會讓她燃起希望的火苗。”
“絳鶯,小廚房傳來信兒,說世子爺留在京城,入了翰林院。”
“文澤有侯府撐腰,去了個離得不算遠的富縣當縣令,劉才子就更遠了,去了西南那邊。”
科舉嘛,雖說公平,實際上還得看那些大家族的臉色行事。
這樣的結(jié)果,絳鶯早就料到了,只吩咐安蘭:“那給劉公子送一點銀兩過去吧,還是用上次的那套說辭。”
“好的。”
安蘭正要退下安排,卻被絳鶯叫住了。
“等一下,世子爺身邊現(xiàn)在是誰在伺候?知道今天世子爺會不會過來嗎?”
“是個跟著世子爺多年的老人,叫義辰,說……說世子爺今晚要去韓姨娘那兒,就不來了。”
愁上加愁
絳鶯聽了,有些愣神,但沒說什么,只想讓安蘭退下。
這時,天空突然飄起細雪,密密麻麻,輕輕悠悠的。
靠著窗沿,絳鶯感到一絲寂寞。
照文澤說的,今天世子爺救韓芳,是為了下午分官時,讓吏部尚書能多幫一把,可現(xiàn)在都分完了呀?
這么看來,林鴻濤的話不真。
男人哄女人,果然沒幾句真心話。
絳鶯明白,林鴻濤和其他侍妾相處時,往往會演上一出圓房的戲碼。
如今對韓芳,會不會也是這般?
絳鶯清楚這事自己管不了,可又忍不住去想,不由得自責起來。
她應(yīng)該聽安蘭的,不然,豈不是陷進去了?
正所謂,男子沉溺于情愛,尚可自拔,女子一旦沉迷,卻難以言喻!
雖然現(xiàn)在她滿心憂愁,但也不全是壞事,至少能防止將來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