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東西放好,去了金衣閣。
金衣閣富麗堂華,來往的人都是富貴有權勢的人。來往的人一件衣裳一百兩銀子拿下也沒有絲毫心疼。
鄭山辭引著這些貴人進閣樓里。
有的夫人見他長得好看,偏生還要使一使小性子故意調侃鄭山辭。
“小郎君長得這般好看,氣度非凡怎么還要來金衣閣做一個伙計?”那夫人捂著嘴笑。
掌柜的眼皮一跳,生怕鄭山辭書生意氣,非要把自己的志氣和心氣亮出來看看,到時候他拍拍屁股就走,金衣閣反倒是失了大客戶。
鄭山辭:“夫人說笑了,抬舉我了。”
掌柜松了一口氣。
那夫人笑起來不再說話。
不少閨閣中的小姐和哥兒都在用余光瞧鄭山辭。
鄭山辭在金衣閣做工還很輕松。
章夫人出了金衣閣就去了長陽侯府,她同虞夫郎是姐弟,嫁給的人也是高門大戶,她今日是來給虞瀾意添嫁妝的。虞瀾意可是他們小輩中頭一個出嫁的。
她見過鄭山辭的畫像,認得他。
章夫人把金衣閣的趣事說給虞夫郎聽,虞夫郎淡笑:“山辭是一個老實孩子。”
長陽侯家是大家族,虞夫郎家也是大家族,英國公府就生了三個嫡親的孩子,虞夫郎是最小的一個。
改日還要認認人才行,免得觸了眾人的忌諱。
吞金獸
崔子期來看過鄭山辭,見鄭山辭在這里干得不錯,他也就笑了笑:“鄭兄,改日一起去喝酒。”
他發覺鄭山辭跟其他的那些酸儒書生不一樣。有的書生總是自命清高,還有的就是另一個極端成了一個諂媚的小人。
“好。”鄭山辭應下了。
從金衣閣回到屋子里,金云捧著一身紅色的新郎服:“鄭公子這是選的新郎服的樣式,您看看合適嗎?我帶了裁剪的師傅過來。”
托盤上是幾件新郎服,本來鄭山辭還沒有半個月就要成親的實感,當他的手觸碰到新郎服的時候,他的心里有一根羽毛輕輕的掃過心間,他突然一下子就有了那么一點實感。他穿越而來,按照原著的軌跡,想要把新奉縣縣令的位置拿下來,娶虞瀾意都是為了遵從軌跡。他摸到這柔滑的綢緞時,綢緞輕而薄,他卻從中感受到了實感。
“鄭公子,鄭公子!”金云見鄭山辭看著新郎服發愣,喊了喊他。
鄭山辭回過神來,這里有幾套新郎服都是極好的,鄭山辭認真的挑選了一番,他還是選擇了一個極簡的衣服。
裁縫上前一步,測量鄭山辭的身形。
裁縫記下鄭山辭的身形。
“好了,鄭公子。”
鄭公子還是愣愣的,有些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