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奉縣的百姓舍得花錢,他們都愿意來。
虞瀾意看見有幾個地方本來很黑的,都是過路的地方,晚上從這里走的時候,要是不熟悉還容易走錯路,并且比較害怕。
現今在路上修了幾個石柱子,掛了燈籠在上面,這樣腳下的路就更清楚了,不會摔跟頭了。燭光照在路人的身上,他們歡歡喜喜的走過去,走進人潮中。
縣城有些地方是漆黑的,容易遭歹人惦記,在有燭光的地方,這些人總是要謹慎一些。費一些蠟燭,晚上讓整個街道光亮許多,還能抑制暗地里的危險,鄭山辭覺得很劃算。
虞瀾意不管是現在這些百姓,還是街道這些的,跟他來新奉縣第一天的時候已經大不一樣了。
兩個人回到府邸,果然已經很晚了。
走進屋子里,鄭山辭去找自己放在衣柜里的兩只手鐲。
“送給你,你瞧瞧合不合適。”鄭山辭把盒子遞給虞瀾意。
虞瀾意迫不及待的打開兩個盒子,都是紅手鐲,他很喜歡這個顏色,把他戴在手腕上。
“哇,鄭山辭眼光真好。”他得意的搖了搖手腕。
鄭山辭唇角帶笑,還看見虞瀾意的另一只手上還戴著很大的佛珠,把他的另一只手捧起來去摸佛珠。
“外祖母賞給我的。”
鄭山辭一看成色就很好,夸了佛珠幾句,然后把佛珠跟手鐲都取下來了,他說,“等會不方便。”
虞瀾意聞言臉上一紅。
兩個人許久未見,又正是年輕的時候,鄭山辭抱著虞瀾意修長的腿。
只說夜里便叫了三次水。
……
清鄉村
侍從們把鄭父跟鄭夫郎的屋子修好,留了兩個伺候便離開了。到底還是莊稼人,家里有了銀子便鎖著,還是要下地干活的。
只是他們不會那般累了,虞家的侍從是有認字的,他便想了一個法子,“要不老爺把一些土地租借出去,每年拿幾個租賃的錢,日子也是瀟灑的,要是老爺跟夫郎放不下種田這事,自己種幾畝地夠吃便好了,全當是樂趣。”
鄭父想了想,兩個人一時沒應聲只說好好想想,夜里兩口子便說起這事來。
“你覺得把土地租出去怎么樣?”
鄭夫郎:“我倒是贊成,我們自己還種著別的地,夠我們吃,其余的地種起來也費心,家里只你一個人了,山成跟林哥兒都走了,我們兩個也種不了多少地。”
鄭父想想也是,只是他種了那么久的地,突然說要把土地租出去心里委實舍不得。他就是靠著這些土地養著夫郎跟孩子,把他們租出去,總怕別人把土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