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給他們帶的東西也是新奉縣……”虞瀾意說著看見一件深灰色的披風,他的語氣一頓,整個神經都在跳動,它們在說這就該是他的。
虞瀾意如愿披上新披風。
“我有了,鄭山辭也要有。”
他又拿下一件披風,老板像是送財神爺一樣送走了虞瀾意。
他本還想逛,結果天上在飄雪了,只好打道回府。
鄭清音都松了一口氣。
虞瀾意出去逛街,給鄭山成和林哥兒,還有多多也買了東西,讓侍從送過去。他回到屋子里,看見鄭山辭捏著毛筆在寫什么,面容沉靜,抬頭看了他一眼,“你回來了。”
“回來了,你在寫什么?”虞瀾意把披風掛在衣架上,湊過來鬼鬼祟祟的看。
“我在寫奏折。”
虞瀾意裝模作樣的移開眼神,“奏折啊,怎地不去書房寫,要是讓我看見了多不好。”
他這樣說著還是用余光在瞅。
鄭山辭笑道,“這寫的不是什么要緊的事。你要是無事,就幫我研墨。”
虞瀾意把袖子挽了挽,幫鄭山辭研墨,他一邊研墨,一邊對著梳妝臺照自己的樣子。冬天天氣干燥,要多涂些珍珠粉。新奉縣的粉沒有京城的好,雖說價格也便宜,但還是不習慣。他去年從京城帶來的珍珠粉要用完了。
鄭山辭把奏折寫好了。他任期要滿了,這封奏折是寫給朝廷,推薦丁宣做縣令,其余還有些一些在這次瘟疫表現突出的人,鄭山辭也寫上去了。若是吏部有心的話,該是能明白的。
“瀾意,你給家里寫信了么?”鄭山辭想到什么,突然問道。
“寫了,你說欽差大臣是葉云初的時候,你去上值后,我就立馬給家里寫信,讓父親跟大哥為你爭取更好的官職。”總要打打配合。
“誰知道葉云初要說什么,還是讓父親跟大哥使勁。”虞瀾意可不傻。
鄭山辭想了想,“你說得也對,我想把這封奏折交給岳父,讓他去幫我呈給吏部。”
“小事,這是他應該做的。”虞瀾意大大方方的說,立馬叫金云過來,把這封奏折送到驛站去。
鄭山辭:“……”
虞瀾意把新買的披風披在鄭山辭身上,“很合適。”
鄭山辭寫完奏折,這才注意到屋子里多了兩個大箱子,應該是虞瀾意今天逛街的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