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走后,鄭山辭跟虞瀾意也要睡了。
“鄭山辭,聽說聶家跟楚家還有親事,你說這怎么辦?”虞瀾意八卦。
“親事照舊。”鄭山辭想到之前看見聶言送楚哥兒回府。
“還能這樣。”虞瀾意眼睛亮晶晶的。
虞瀾意在鄭山辭懷里不安分,腦袋撞了鄭山辭的下巴。
鄭山辭悶哼一聲,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虞瀾意撐著身子看了看,捏著下巴,紅紅的。
他愧疚的親了親鄭山辭的下巴,伸出舌頭舔了舔。
“對不起嘛。”
鄭山辭覺得下巴癢癢的,他心里也癢癢的。
他含蓄的說:“多舔舔就原諒。”
虞瀾意依言又舔了幾下鄭山辭的下巴。冬日里冷著,有冷風(fēng)灌進來,虞瀾意打了一個哆嗦,又縮回去了。
鄭山辭伸出手給被子壓好。
虞瀾意悶被子里,暖和多了,鄭山辭就像一個熱爐子一樣,他悶聲說:“成了吧,鄭大人。”
“我不敢麻煩虞少爺。”鄭山辭笑著說。
虞瀾意惡狠狠的瞪鄭山辭,他摸了摸鄭山辭勁瘦的腰,心猿意馬。
男人有權(quán)有勢,還長得好看。
虞瀾意喜歡。
“你還沒麻煩我,你有本事一輩子都不麻煩我。”虞瀾意去咬鄭山辭的腹肌。
那力度比錘到他xiong膛上的力度輕,鄭山辭挺著腰腹,他低聲說:“你不是怕冷么?”
“誰讓你把腹肌練得這么好。”虞瀾意理直氣壯。
鄭山辭哂笑。
虞瀾意玩了一會兒就睡著了,鄭山辭無語。
他抱著虞瀾意,心里癢癢,等休沐日再討要回來。
年前戶部的事繁瑣,這還是鄭山辭做戶部尚書主持官員預(yù)算。這是大事,一般要算三四天才能算清楚。
今年的田稅比去年上漲一百萬。漕運這邊沒有變化,絲綢上漲多賺了五十萬,鹽鐵處于一個平穩(wěn)的波動。其余的還有戶部倒賣的木材,低買高賣,倒騰期貨攏共賺了八十萬兩等等。
一年算下來今年國庫有七百萬兩銀子,這是一個不錯的數(shù)字,要是能突破一千萬兩銀子就好了。他們預(yù)計明年要花五百萬兩銀子。
兵部把糧草拉走,這又費了許多銀子,今年還要發(fā)最后一次俸祿。
戶部官員神色帶著幾分輕松,他們終于算完了。
每年年底就是一次折磨,今年算完了,這幾日把俸祿發(fā)完,他們就可以回去過年了。
鄭山辭讓戶部官員先去做自己的事,官員們走后,鄭山辭寫了告假折子,今年要陪瀾意去老家看看。